最近朱学渊四处散发《东北大学的人物踪迹- 也纪念臧启芳先生》一文,号称为“安慰光荣的盛雪”,公开为其站台。那是他四年前参加盛雪假纪念辛亥革命,表面为其祖父歌功颂德,实则为自己脸上贴金画彩的会议发言。盛雪让其故去50年的祖父为她抬轿子,(3年后故技重演,让其老母从奄奄一息直到撒手人寰,都成为为她壮势架高的工具),跟着吆喝的一群或是轮番上她床的嫖客,或想借闹剧张扬自己的势利人,或垂涎于她的风骚卖弄期以换色的男人,当然也有屈指可数的个别人完全不知情或多重顾忌下“被出席”。朱学渊无疑属于其中的第三类。
朱学渊,一个住在远离都市北卡小城年近退休的男人,多年没有工作,靠老婆在镇上开家小洗衣店挣钱养活,写过几篇争议颇大且不被学术界认可的远古语言研究小文,毫无史学背景之“自诩学者”,既无学术地位,也非民运领袖,这样一个男人何以成为被盛雪邀请替其抬轿吹拉队之一员?故事还要从2008年10月底洛杉矶民运会议说起。
08年洛杉矶民运会后一个很多人传笑的花絮,即盛雪在一个饭局上扭捏娇滴的怪罪坐在身旁的朱学渊:“你为什么不把我当干女儿一样宝贝宠着?”朱立刻尴尬垂涎并献媚地说:“我还没那么老吧”,引来饭桌上人们一阵哄笑…….
话归正传。按理说,会议是纪念辛亥革命,那么朱学渊即便写臧启芳也应该写辛亥革命期间的臧启芳,或者臧启芳为辛亥革命所作出的贡献,这是普通逻辑和常识,但是朱学渊洋洋几千,却丝毫没有一个字提到臧启芳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仅大谈臧在抗战间为东北大学的贡献。既然他喜欢考证,那至少应该顺着盛雪常说的:臧启芳“在辛亥革命间剪掉了辫子”的故事考证下去,何时、何地、何种革命冲动、何伟大人物陪伴下剪掉了辫子……也算是与纪念会切题,也算是搭上了纪念辛亥革命,可他居然以抗战事扯辛亥史,以朱之一把年龄,和其吹嘘的研究爱好,料不至看不懂会议议题,那么,唯一的解释, 只能是为讨好那女人,不惜以驴头对马嘴,自取其辱。如今以一个“老者”身份再次为盛雪站台,指责说真话者为“人身攻击”、“黑势力”,如此颠倒黑白、不顾事实,实无老尊可言,抱着脏水大跳,不仅污浊全身而且“老不要脸”,实实在在还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 1923年以前是臧启芳的求学期,他不仅没有参加任何革命活动,更与辛亥革命毫不沾边。23-30年,基本是一个教育者的身份;30-39年,逐渐成为政府部门管理者,并走入政坛,但既非政治家更非革命者;39年以后逐渐回归教育和文化。臧启芳的儿子臧英年,早年随父去台,后生活在美国,如今是在中国大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禁烟宣传专家,每次面对记者采访谈到父亲臧启芳的时候,他都说自己“出身于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当年“弃政从教”,而且,更重要的是,从未说过自己父亲和辛亥革命有任何关系。(大陆媒体采访臧英年的文章可从网上察看)难道,臧英年谈到的臧启芳和盛雪推崇的辛亥革命风云中的臧启芳是另有其人?若不是,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盛雪非要修改臧启芳的历史,以彰显自己,实实在在,极其无耻。
一个众所周知的谎言连篇,贪污会议经费,乱性污浊之人,拉出多少死人垫背也无法抬高自己,为其站台者如朱学渊老人,除了自取其辱,唯一能帮助盛雪的,是成全她再次表演自己的无知与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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