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8日 星期二

朱瑞:不守民主对话规则,何谈民主?


前几天,有朋友拉我加入《公民力量》E群,盛情难却,我就点击了Join,但没打算说话,主要是没有时间。不过,很快就看到有人在这个群里指着我的鼻子问:“朱瑞,你的关于《朱瑞谈盛雪》我听了个开头就听不下去了,没有任何民主自由价值观!你有这么大的精力应该去抨击独裁专制主义,去抨击公权,个人之间的恩怨不宜在《公民力量》里絮絮叨叨。”

我就想了,我在这里还没有说话呢,怎么就成了“絮絮叨叨”。这让我想到2011年9月5日盛雪给阿海(桂民海)的一封公开信,写道:“我考虑如果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朱瑞,我就拿出时间、精力采取法律行动。只是估计得募捐。”当时,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群邮组,没有说话的空间,怎么就成了“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话再说回来,看到这个盛雪的支持者无中声有指责我“絮絮叨叨”后,我也没有吱声,可这个人没完没了,追着我不放,不仅反复贴上面的那个贴子,又加上了另一个贴子:“盛雪抨击的是公权,而你抨击的是私权……你越攻击她,她反而越赢得尊重。” 接下来,就有人贴出:“质凝公权,保护私权!”

再接下来,又有人发贴:“公众人物也不是完人。难道就因为她是公众人物?就可以任意质疑攻击?难道你就很完美?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还有人贴出:“建这群(指E群)就为抹黑盛雪”

于是,我就问了一句:“什么是抹黑?我的音频里,哪句话是抹黑?民主国家从事政治活动的公众人物,受到来自民间的质疑、接受民众监督,是公众人物的宿命。为什么盛雪就是例外?”并发出我的文章《盛雪到底可不可以被质疑》。

紧接着,各种谩骂都出现了。什么“五毛”“杂碎”“我操你妈”等等。完全脱离了论点本身,陷入了人身攻击。这种对话,当然不可能带来良性循环, 我的选择只有两个,回避或放弃,后来,我选择退出了这个微信群。

一个真正的民主人士,是该清楚公共平台的对话(辩论)规则的。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哈维尔就制定了《对话守则》。昨天我听了“捕手”的讲座《民主-需要好好谈谈》,“捕手”也特别解读了了哈维尔《对话守则》的意义,以及与罗伯特意识规则的关系。我认为,“捕手”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民主人士,是在建设民主。

他强特指出,我们在公共平台的对话,要遵守规则。因为对话(辩论),并不是诡辩术的展览,也不是为了打垮对方,是对同一论点,以事实为依据,不断提示彼此的观点弊端,相互修正,在保持自己思想独立的情况下,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共识。破坏对话规则的具体表现,有以下几点:偏离论题,人身攻击、动机判断、道德质疑。总之,在对话中,切勿对人不对事。

现在,我们回看以上支持盛雪的这些人的表现,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打破对话规则而来了。而盛雪自己也是如此。比如,根据民主中国阵线的章程,民阵的理监事会以及主席、副主席任期两年为一届。盛雪是2012为民阵主席,现在已是2017年了,五年了,她还称自己是“民阵主席”,那么,你的合法性在哪里?人们不断地向盛雪提出这个问题,而盛雪对一位主要质疑者的回答就是,给对方扣上“分裂民阵”的大帽子,还说人家,“你这么气急败坏,是因为你明白,你再用三辈子也不可能和我比,首先你家族基因太低贱”“你下一辈加上你私生子的下一辈都不行”。我们看看,这离论题本身有多远?为什么非要对人不对事呢?

再比如,盛雪利用民阵平台(民阵资源)到处夸张她妈是“伟大的母亲”“民运母亲”,说她妈的去逝是“四海同悲”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彭小明先生发表了《从祭母宣传看盛雪指鹿为马》。那么,如果盛雪不同意彭先生的论点,或论据有出入,完全可以具体指出,但盛雪的回答是: “你们动用如此大的力量整天抹黑诽谤我和我的家人,是因为你们无法像在中国那样置我于死地”接下来,就骂彭先生是“败类”、“人渣”、“畜生”“流氓” “禽兽”“恶魔”等等,我们看看,这离论点都多远?完全陷入了人身攻击,那么,彭先生在哪个问题是对你盛雪的“抹黑诽谤”呢?盛雪并没有指出,回避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再回到我发出的《谈盛雪》的音频问题上,如果你盛雪认为我提供了不实的证据,完全可就事论事,为什么要骂人呢?除了骂人,这两天,朋友们还转来了各大微信群里出现的当年张菁、刘淇昆、寇天力、王春华,李仕强(次旺诺布)、万毅忠等人,把我打成“破坏汉藏关系”的大字报。这些贴大字报的人,有个共同的特点,1,都与盛雪有着这样那样的利益关系;2,都对西藏问题基本一窍不通;那么,他们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汉藏关系?破坏汉藏关系与否,你们这些外行有资格裁判吗?另外,你们也太高估我了吧?我仅仅是一个写作者,平时,也尽量远离热闹,有什么能耐破坏汉藏关系?再说,这些大字报,与我最近的《谈盛雪》的音频有必然联系吗?

总之,盛雪对待质疑批评的态度就是:你说东,她说西,永远不回答你的任何具体问题,不和你在一个论点上,只是人身攻击、谩骂、恐吓、贴标签......不过,最后她也给自己贴上了标签:“被抹黑第一人”。

那么,在这种情况情下,这些批评者以自己的心血写出的严肃文章,就被盛雪立马以污秽语言扣上了各种帽子,你能咋办?难道正义就战胜不了邪恶?真就战胜不了假?你当然不信,你必然要接着写,所幸,在这个过程中,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看明白了盛雪的本质,也开始了揭露盛雪。但你不停地揭,盛雪就不停地人身攻击、撒谎、造谣、扣帽子……导致了今天对盛雪的批评像滚雪球一样,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像。

我承认,盛雪那些大而空的“反共”口号,的确能迷惑一些信息不对称,想法比较简单的善良人。 但那些长时间关注此事,对双方都有深入了解的人,早已经看清了事情的本质:一个连最起码民主对话规则都不懂的人,一个连文明人最起码的操守都没有的人,何谈“引领中国变革”?

2017年2月25日 星期六

许锡良:公众人物有自证清白的义务


公众人物在受到质疑的时候,与普通人一样即“不得强迫其自证其罪”,但是,有一点却是不相同的。普通人在受到质疑的时候,可以享用“你有权保持沉默”的“米拉达警告”,但是公众人物却有自证清白的义务。为什么要作这样的区分呢?

因为公众人物一般来说有两种,一种是体制内的政府权力掌握者,比如总统、总理及其内阁成员、州长、市长、国会议员、州、市议员等,这些人物,因其掌握了大量的公权而掌控了社会大量的资源,这种公众人物是因其掌握公权而引人注目,另一种是体制外的非政府公职人员,因其特殊的地位、才能与影响力,而占据了着大量的社会资源与财富。

比如著名影星、歌星、球星、律师、记者、及各行业领袖、各类著名社会活动家、财团领袖等等都属于此类的社会公众人物。这两类公众人物在受到社会相关违法或公共道德与职业操守方面的质疑的时候,有责任与义务出来自证清白,而且这些自证清白,限于这两种公众人物,对于普通人没有这个责任与义务,普通人受到质疑有权保持沉默,既没有自证其罪的必要,也没有自证清白的必要。

但是,公众人物就不同。为什么会有这两种不同的标准呢?那是因为公众人物,不论居于何种原因,他们以公权或者以其社会影响力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资源,有能力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力,因此,为了保证新闻舆论对他们的有效监督,使监督的阻力减小,风险降低,当他们受到相关质疑的时候,必须出来自证清白,以保证社会的公平与正义能够得以伸张。

自证清白的一种办法,就是按照制度要求,主动公开自己的财产数量与财产来源渠道,以备接受新闻舆论的监督。因此,民主法治健全的国家,对于公职人员,每年都要求主动财产申报制。任职前与离职前也要公布财产状况。这种财产申报,是不是可以瞒报呢?不可以的。因为,每个人的财产银行都有数,而且即使不放银行,钱财的去向都有流通渠道,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以查出个水落石出。一旦查出少报或者瞒报,那么这种公然欺骗大众是一种严重的罪行,有时其罪可能远大过贪污受贿本身。

所以,这些国家的公职人员,在申报财产时是不可以隐瞒的。不明财产来源,必须通过洗黑钱将钱洗白,才能重新归于个人的财产之下,得以见阳光。这种公布个人财产的行为,就是自证清白的一种。

总统、总理与内阁成员去国会接受质咨,其实也是一种自证清白的程序。也就是当国会怀疑总统、总理或内阁成员有违法嫌疑的时候,常常要接受国会调查,国会组织庭审委员会,要他们出来当面对质,答辩,释疑。这个时候,这些受到质咨的公职人员就必须自证清白,如果不能够将这些质疑解释清楚,拿出证据证明自己,那么就等于坐实了质疑的内容。那么进一步就要遭受更为严重的弹劾,直到进入司法程序。

当年美国尼克松总统涉嫌违法行为,地方法官西里卡签署命令要尼克松交出白宫录音带,否则每拖延一天,就罚款2.5—5万美元,为了避嫌,为了不担妨害司法罪,也同时为了不被罚款,尼克松只有乖乖及时交出了录音带。要知道,录音带其实只是属于尼克松个人的财产,因为工作需要一个备忘录,也因为总统退休以后要靠撰写回忆录挣一些钱,就必须事先准备一些个人资料,因此,才有这个工作录音。以往总统通常一退休,这些录音带就归总统所有,并且可以带出白宫。但是,由于尼克松涉及违法,他就要自证清白,也只好交出录音带,正是这些录音带坐实了尼克松参与了为掩盖水门事件而作出的妨碍司法行为的证据。

日本当年的首相田中角荣涉嫌行贿受贿,因此,国会议员,田中首相的政敌,三木先生,要求日本国会通过议案向美国国会要求转交美国洛克希德飞机销售公司向田中角荣首相、政府官员们行贿的资料与名单,以消除社会公众的疑虑。而有意思的是,当时是田中首相拿到这笔贿赂又去向国会议员们贿赂,而田中首相贿赂国会议员,只是为“日本列岛改造计划”方案能够通过,以便在自己首相任内有一个比较好的政绩。

结果这一系列的事件,导致国会三分之二以上的议员涉嫌接受田中角荣首相的贿赂而丢掉了政治前途,导致当时国会因为不被信任而解散重选。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公权公众人物不仅要自证清白,而且还要按照政治制度与法律程序去自证清白,这不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的问题。这里有制度与法律的强迫性。无论公众人物,还是普通公民,自证其罪都不能够强迫,但是对公众人物,特别是公权人物来说,自证清白就是法律规定的义务了。

以上是掌握公权的公众人物。如果是非公权的公众人物呢?也同样存在自证清白的责任与义务。只不过自证清白不是按照政治制度与法律程序进行,而是要接受新闻舆论的监督与质询,接受同行评议,比如主动接受新闻记者的公开采访,拿出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公示于众,以达到辟谣的效果。如果是故意抹黑,缺乏证据或者捏造事实,这个很容易被证伪。在一个理性的社会,是难以达到抹黑效果的。因为没有根据的怀疑,不具说服力。

举例来说,如果某个歌星被质疑是假唱包装出来的,那么,他可以举办一个清唱的个人演唱会,与观众对唱,中间穿插与观众的短时对话,都可以让人释疑。如果某作家的作品被质疑是枪手所作,是包装出来的,那么,他可以通过出示能够证明原著创作过程的手稿,发表演讲谈自己的创作过程与创作心得体会,与自己作品的读者交流阅读心得体会,参加作家笔会之类的公开活动,达到令人释疑的效果。一个意见领袖如果被人怀疑是枪手代作的作品,那么,自证清白的方式就更为简单,他只要就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公共事件,发表一场演讲,然后现场即兴回答听众的提问,就可以达到完全释疑的效果。因为现场即兴回答问题,是无法请人代为准备,也无法请枪手代作的。

为什么非公权的公众人物也要自证清白呢?因为,非公权人物,同样也因为其美好的声誉与个人的崇高声望而获得了大量的社会资源,占有了大量的社会财富,这些资源财富,是社会大众以对他个人品格的信任换取的,就像韩寒的《三重门》是以一个十七岁的高一辍学生的作品面世的,因此,才达到了轰动效应,如果这是一个成年作家的作品,则根本不会产生轰动效应,而且销量也很成问题,而不可能会有数百万册的销量。

人们出于好奇心,出于对文学天才的崇拜心理,也抱着一种热情的期待心理去作消费的。就文学作品而言,如果放在成年世界里很普通,甚至远不是一流作品,而是因为放在未成年身上才显神奇,那么,其实就文学艺术市场来说并未增加新的创造,这样的书按照正常的出版市场来说,能够销一万册就算不错了。

可是,现在这本书是销了五百万册,一下增加了五百倍。这如果是真实的天才文学少年的作品,至少还包含了人们对天才文学老年的进一步期待与积极的鼓励的成份,这对于文学艺术世界的繁荣未必不是有很大的积极意义。但是,如果这是包装出来的假作品,则五百万册的出版发行量,意味着挤占了五百个能够销售一万册作品的作家的出版空间。

这五百部作品可能还真有精品,还真有文学天才,却因为假作品的包装而挤占了他们的出版机会,剥夺了他们的出版空间,严重地侵害了他们的利益,同时损害了广大读者阅读到更多更好的作品的机会。因此,公众人物的巨大利益必须是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上,也就是众众人物必须依靠其对公众的真诚可信来取得,而不能够靠欺诈与蒙骗来做得。

法国文学家巴尔扎克当年一部《人间喜剧》总集涉及近百部小说,而且几乎部部精彩,商业利益巨大,其实也许同样不乏有营销策略与宣传工作,但是,这个商业出版团队不能够将别人的作品冠以巴尔扎克的名字出版。巴尔扎克的作品必须是他自己的真实作品。这一点是不能够含糊其辞的。

就韩寒代笔嫌疑来说,接受公众的质疑是应该的,因为这个形象的真假,严重关涉到社会公共利益。这里不存在什么质疑的方式与界限的问题。如果是真的,接受质疑,并能自证清白,反而能够提升作品的诚信度与影响力,这种质疑对于真实作家与作品来说,并不是负面影响,反而可以是积极的影响。就像方舟子在接受电视台主持人问到的,假如韩寒最后真的证明了自己不是代笔,就是真实的作品作者,那么,你怎么办?

方舟子说,我会站出来公开向他道歉,并且认错。如果韩寒通过这次质疑最终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展示了他真的是才华横竖都溢,那么,不但丝毫不会损害韩寒的公信力与信誉度,而且还会成百上千倍地增加韩寒的影响力,会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加增强他的偶像魅力。能够经得住方舟子这个著名打假人士的质疑,其实也是一种品牌认证的过程,能够得到这样认证的人公众人物其实不是太多的。这就是为什么韩寒事件出来之后,我为什么要写《如果方舟子来质疑我的文字》的依据所在。

但是,经受住质疑,必须是以真实为前提。真实的东西是不怕质疑的,更不怕人们故意抹黑。但是,假的就害怕见阳光,就心虚,就容易漏洞百出,证据之间互相矛盾,从而容易表现出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的失态心态来。其实,真实的东西要自证清白其实很容易。作家作品的自证更是容易,这远比证明是不是亲子关系要容易得多。

亲子关系的认证还要抽血验血,去作DNA验证,要花许多钱,费许多周折,但是,一个作家要证明那是自己的作品,只要拿能够反映自己创作过程的原始手稿,或者就自己的作品创作过程,开设专题讲座,发表公开演讲,就可以证明那是自己的作品,因为创作过程的心路历程,其所感所想,其涉及的背景与细节,那是一个人最隐秘的内心世界,那是无法复制的。

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公众人物也不可以强迫其自证其罪,因为,那样容易屈打成招,容易滋生冤假错案。但是,公众人物是有责任与义务自证清白的。为什么?如果公众人物面对质疑,保持沉默,或者利用手中的资源打击报复质疑者,那么,请问如果公众人物利用公共权力与社会资源造假侵害社会公共利益,这个社会还会有揭开真相的途径吗?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护好质疑人批评人,然后让公众人物出来自证清白。强迫其自证清白与强迫其自证其罪还是不同的。

自证清白,你可以拿出对证明自己清白有利的证据,而不利或者无关的证据你不必出示。而自证其罪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强迫你拿出的证据必须是证明自己有罪的。但是,自证清白也只仅于公众人物,而不适合于普通无权无影响力无大量社会公共资源的普通人。因为即使是自证清白,也是一种较弱的有罪推定,因为质疑就是有罪推理。这与西方法治国家把政府公权定性为必要的恶,其实在逻辑上是完全一致的。

最后一点必须明确的就是,质疑的内容必须是与公众人物的职务相关或者与社会公共利益相关,即使是公众人物,那些不关涉社会公共利益的个人隐私,也不在自证清白之列。

2012年2月13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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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月24日 星期五

民主中国阵线过渡工作委员会第8号公告——重申和平理性非暴力


重申和平理性非暴力
(2017年2月23日)

自从民阵1989年成立以来,海外民主运动的主流一直有一个共同的行动原则:和平、理性、非暴力。然而海外民运起起伏伏,总是有一些人不顾这一共同原则,反复提出暴力革命的主张。以过激的面目标榜自己反共,表现自己的彻底。最近几年来,这样的暴力革命主张又一再高调出现。如果是一些文化程度不高的朋友,基于义愤和不满,发发牢骚,说说气话,也不足为虑。但是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现在的暴力革命主张者,竟是一些中年以上,通晓文墨的“愤青”人士。我们一般依旧把这些言论作为义愤不满或牢骚气话来批评。但是也不能不对中共专制集团保持警惕:很可能中共特工部门故意散布这类过激的暴力言辞,来搅乱海外的民运战线。

首先,我们应该看到,暴力革命的说法多是所谓毛泽东思想的唾馀。暴力革命的说法在中国人群体里面为什么这么耳熟能详?因为这是中国大陆政治和历史教育的基本课程。人们看到干部的腐败,对百姓的压迫,自然的会联想到反抗国民党,说到反抗压迫和腐败,就联想到革命,就是建党,就是建军,建立根据地,长征,抗战,然后是几大战役,终于夺取政权而建国。很少有人对这类半谎言半史实的说教作出过反思和辩驳。实际上,中共的宣传完全回避了世界的国际大势。列宁建立苏俄政权是利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局势,欧洲各国都已精疲力尽,德国皇帝难以维持进一步的战争消耗,拿出一笔小钱六千万帝国马克,暗中支付给列宁,让他回国去搞革命,然后让俄军休战退兵。这笔小钱对布尔什维克来说却是巨额资助。增强了苏维埃赤卫队的武装,也让共产党的《真理报》增强了宣传力量。战争结束后,各国已没有力量全力支持沙皇旧部的军官以毁灭苏维埃,苏俄就壮大起来了。毛泽东以为中共的胜利就是他“农村包围城市,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思想的胜利。实际上,中共的胜利也是历史上的特例。第二次世界大战,欧美各国都打得精疲力尽,没有力量再来干预中国的内战。再加苏军将缴获的日军武器装备和技术、卫生人员交给解放军,解放军才战胜了国民党。战后数十年,同样是农村包围城市,同样是武装斗争,仍是毛泽东的那几本战争战略战术的军事著作,直到毛泽东死亡,找遍亚非拉,再也没有一个靠武装革命成功建立的新政权。为什么?因为当今已经进入了热兵器加高信息化时代。不论是什么意识形态的反政府力量,都不可能掌握比政府更加先进、更加强大的武器装备和信息手段,妄想用手枪步枪和手机去对付坦克直升机导弹和卫星扫描,搞一点骚扰和破坏是可能的,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这个结论来之不易,是中国人民花了千亿万亿血汗的人民币,被毛泽东用以“支援亚非拉武装斗争”的名义全部打了水漂,才换来的惨痛教训。

当今的时代是谈判和妥协的时代。民主宪政依靠的是理念,是民主宪政的普世价值,是公正平等的人权和自由。韩国、台湾的民主转型都没有依靠武装暴力却成功了。苏联的解体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暴力冲突,茉莉花革命也不是暴力完成的。苏联曾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强国,拥有与美国相抗衡的氢弹和运载火箭。可是并不能抵挡反对共产主义、改换社会制度的抗争。民主人权和宪政自由总是人民的诉求,专制独裁统治集团最终总会走向崩溃。和平演变才是我们的正确方向。海外民主运动的一切都是为了促成这样的和平演变。

目前的中国社会,人民对于中共的腐败和专制极为不满,互联网上到处可以看到嘲讽和挖苦当局的叙述和调侃。但是毕竟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人民生活比毛时代有所提高,温饱不足的地方已经大为减少。人民的情绪还远远没有达到暴力造反的程度。在这样的历史时段,民运应该积蓄力量,充分利用互联网等手段向国内各阶层人民介绍和讲述宪政民主,让普世价值逐步深入人心,一旦时机成熟,经济危机或专制崩溃,宪政民主就可能水到渠成。我们的任务是坚持揭露中共的专制腐败,声援国内的异议人士和维权人士,救援受迫害者,提出有利于中国良性变革的各种主张,迎接国内的民主转型。

海外民运不应该提倡暴力抗争。现在提倡暴力的人都是在中文圈子里作秀,不敢在外文网路上露脸。如果公然露脸,很快就会招致所在国家安全部门的注意,就会影响其本人的居留或入籍许可。提倡暴力行动是直接的违宪言行。高叫暴力的人士如果不引起中国当局的注视,却能随意进出中国海关,而提倡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人们反而不能回国,到底意味着什么?高叫暴力,却又贪腐说谎、或者竭力阻止和抹黑民运内部的反腐败、反歪风邪气的活动,也是十分令人怀疑的言行。主张暴力,为什么不身体力行?历史上徐锡麟、汪精卫等人都是事先不事声张,然后突然出手,而且视死如归。英雄本色彪炳史册。(汪逆卖国是后来的事情)。身在海外空谈暴力,实在是徒添笑柄而已。真正的暴力抗争是组成军事领导机构,筹措军饷,招兵买马,训练游击队或正规部队,进行实战演习……海外根本无法操作。

鼓吹暴力革命,很容易误导中国民主力量堕入陷阱。国内的民主力量,很容易被中共以反恐的名义加以剿灭;海外民主力量,可能被中共甚至被所在国政府贴上恐怖主义的标签,再也得不到民主国家政府和民间的同情与支持。而且,一些高叫暴力革命的人士,可能标榜自己是彻底的革命家,排斥打击不同政见者。已经发生过个别鼓吹暴力的人士,污蔑攻击坚持和平理性非暴力原则的民运人士,将民运会议诋毁为帮助中共维稳的“人大政协会议”(例如2014年11月初的慕尼黑“中国大变革策略研讨会”就曾遭到这样的恶毒攻击与抹黑),甚至将忠心耿耿的民运人士打成中共特务。

武装对抗的暴力结果,必定是人民付出生命财产的巨大代价。南斯拉夫解体时期的动乱几乎尽毁战后和平建设的美好家园,各族人民的惨重死伤,反而增添了新仇旧恨。南斯拉夫战争产生了上百万难民,叙利亚战乱产生了数百万难民。如果中国发生大规模内战,可能产生数千万乃至上亿难民,“三共论”预言(大清亡于共和,共和亡于共产、共产亡于共管)以及黄祸预言(中国难民逃往全球)都会完全兑现。

暴力取胜的政权也很容易转变成延续暴力的专制政权。中共胜利之后,其暴政比国民党的专制更加残暴而全面,人民遭受的苦难更加深重。三年饥荒饿死四千多万农民,十年浩劫不仅人民普遍遭殃,生产力、文物古迹、传统文化、宗教道德等等都遭到毁灭性破坏。再看看目前的海外民运界,正气不足,邪气十足。部分民运人士面对邪恶,集体哑言。一旦走上暴力革命之路,很可能是流氓当道,即使革命胜利夺取政权,无非是共产专制变为流氓专制或其它专制,跳不出“专制——革命——专制”的怪圈。

我们不否认人民有以暴抗暴的权利。我们也不完全否定暴力抗争手段。如果中国出现人民起义、军队哗变、宫廷政变等暴力事变,我们绝不会用非暴力原则自缚手脚。不过,即使我们去从事军队和警察的策动工作,参与劝说军队官兵不向人民开枪的秘密工作,也不是从事暴力反抗,而是从事和平理性非暴力的行动。

总之,促进和平演变,推动中国有序变革,启蒙公民意识,建立公民社会,是中国社会转型的最佳路线。

张菁的角色


张菁,


我本不想回答你。主要原因是看到你和唐柏桥两人曾在互联网上,把男女生殖器当做手榴弹、炸弹投向彼此,就知道与你们这种人根本说不清道理。

不过,既然你坚持为盛雪站台,且满脑子浆糊,我就略微说两句。所以没有引用你的全段文字:1,想简洁我的文章,不想让一个引用占我文章的三分之一。2,引用哪句话是我的自由,如果你觉得“断章取义”,完全有权利矫正,为什么不呢?3,我引用哪一段,取决于我的文章主题,如果我说得是马,却突然扯进一条牛,不是让读者笑掉大牙吗?听说你曾为《世界日报》编辑,真难为你了,难怪你后来离开了。

再说说我为什么没有回答你针对我“個人的重點”的那个自然段,主要是怕你太难堪。因为您这个老民主人士,表现出来的都是民主盲点。民主是什么?就是对个体的尊重。比如,我作为一个写作者,有权利选择我的题材,写“黑洞”也好、“白洞”也好,这是我的自由。你的指手画脚,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知自己是谁,懂吗?

当然,你也有你的权利,你的权利是指出我的文章的不实之处,包括“断章取义”之处,但你又没有指出我“断”了那里,“取”了那里,怎么歪解了你的原义,这就是你的失职了。

最后说说李江琳的西藏问题研究。其实,您应该先听听专家是怎么说的,再回头看看你自己是否有足够的权威做如此册封。比如认真读读唯色的《共藏问题有问题》,唐丹鸿的《西藏问题的关键词及有心的用语》《西藏问题:帝国三部曲》,还有西藏作家桑杰嘉和我的采访《西藏文化人和国际藏学家谈西藏问题的起源与性质》,以及我的文章《噶厦政府对康和安多的政治管辖》等等。

您还说,李江琳从不沾民运的边,这完全是信口开河。我可以为您写一篇《李江琳夫妇与盛雪的利益纽带》,需不需要?你再回头问问李江琳,如果她也需要,我肯定不会辜负你们。

对了,你还说我靠盛雪炒作自己,这也是盛雪追杀异议的一惯借口。你这种鹦鹉学舌很逗人。还记得吗,2011年,当盛雪盗用我的名义掀起对我的围剿时,你就很生动地完成了一次落井下石。你那篇逻辑混乱、谎话遍地的批判稿,我还没抽出时间理睬,需不需我现在晒一晒?

好了,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希望你好自为之。

朱瑞



附张菁信

朱瑞,請引用我的全段文字,不要斷章取義,第二段才是針對你個人的重點,以下是我上次email的全部內容,再發一次:

渥太華那人拿著人家照片,點名道姓說人家是間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後台在支撐,明顯是欺負她人嘛。讓旁人實在看不過眼,忍不住要說兩句,她是間諜你去舉報,犯得著冰天雪地裡坐著嗎?真也夠欺負加拿大安全部門。在美國就算是真間諜也沒有人敢用這種方式去宣揚,敢這樣做的人首先會被調查,一切由F B I定論,真間諜們、五毛們都知道,FBI探員常常在這圈中轉,看看一輪輪被明趕走暗警告的大小共匪和其爪牙,別有用心的人就不敢輕易動作。

朱瑞說:”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写作者,连民运的边缘人都谈不上.....”,那就一邊站著吧,該做你的作家就去做,為何還用那麼旺盛的精力和極大的熱情去管那民運“黑洞”不“黑洞”的呢?! 你就別借這黑來炒紅自己嘛。人家李江琳研究西藏歷史,靠自己的本事,做自己的學問,從不靠沾民運邊罵民運人來炒作自己,那才叫自信和清高。

最不厚道的人是口中罵著民運,不屑於民運人士,卻長期靠著民運及民運人士炒熱自己。說實話,若不是因與盛雪隔空開戰”,誰知道你是什麼東東?!你要真的說到做到與民運切割,記住過自己的話和民運“保持距离”,那才是本份。

張菁


盛雪的棋子儿——张菁


就在那个戾气十足、谎话连篇的《回应朱瑞以正视听》发表之后,那是2011年7月29日,有人转来了张菁的公开信,标题为:“请哪位帮我转给朱瑞,谢谢!”而正文是《实在不能不对朱瑞说几句话》。

张菁应该知道我的电邮址,就算不知道,打听一下薛伟、李江琳,也就解决了,何苦如此绕弯儿?

我曾在达兰萨拉与张菁相遇。她是跟随盛雪那个所谓的“北美华人媒体参访团”而来的。但盛雪对她,总是白眼相看。比如,盛雪告诉我,在他们从德里到达兰萨拉的路上,张菁如何打死了一只又一只蚊子;后来,盛雪这个团中的其他人,又告诉我,张菁如何如何瞧不起藏人,等等。不难嗅出,盛雪想拉拢我,孤立张菁。

严格说来,张菁不是盛雪这个“北美华文媒体参访团”的成员,是被贡嘎扎西临时安排,仅在达兰萨拉期间,参与盛雪团队的活动。再比如我,也只是负责解答盛雪团队的疑问。用贡嘎扎西的话说:“盛雪带领的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到流亡社区,肯定有许多问题,你要随时给他们解答......”

当时,正在筹备我的新书发布会、采访西藏民俗学家等等,忙得够呛。但盛雪一行到来后,我放弃了自己的计划,陪这伙人。没有想到的是,盛雪和她的队员,还真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倒是热衷于拉帮结伙、抱团取暖。而我出生在红色中国,很是明白盛雪这套小动作,也看得出,张菁根本不是盛雪的对手。完全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我反而处处关照张菁。

比如,在晋见噶玛巴法王时,张菁没有合适的衣服,我就把自己的一套藏服,红色的上衣,灰色的曲巴(长裙)都借给了张菁;她没有哈达,我又跟一位僧人,为她要了一条哈达。可能张菁也感到了我的善意吧,多次找我,诉说盛雪如何刁难她,甚至分给了她一个最不好的房间,张菁还特别带我去看了那个房间。我也尝试过帮她调换房间。因此,张菁临走时请我吃了火锅,还把她的一个可以转换电压的插座送给了我(因为印度的电压与北美不同)。

可能正是我对张菁的帮助,使盛雪明白了,不管她如何统战我,都不会成功的。我对她,一直坚守着一道防线:避而远之。后来,盛雪发出群组公开信,说我破坏汉藏关系、侮辱我的容貌时,我以为张菁会说句公道话,至少会安慰我几句,可是,她没有吭声;再后来,我被盛雪团伙触目惊心批判时,我以为张菁会吭声了,但是,她还是沉默着;直到我的名义被盗用、信箱被冒用,同时,又被围剿时,张菁才吭声,但不是谴责强者, 而是对我这个落井之人,狠狠地砸来一块石头:把她自己说过的话都塞给了我,还一口一个“我们团队”,脑袋削个尖儿,往盛雪团伙里挤, 极尽献媚之能。

我对人性的失望,并不是来自敌人的攻击,而是受我恩惠之人的落井下石。其实,盛雪对我的朋友们,费尽了心机搞统战,要比对张菁下得功夫大得多,毕竟张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更不是我的朋友。而在统战我的朋友时,盛雪完全放下了尊严,不管人家怎样损她,也还是“嘿嘿”地挤笑。即便如此,我的朋友们中,也没有任何一位被盛雪统战的。因为大家都有着对正与邪、真与假的辨别,有着卓越的判断力。

其实,对于张菁这种被廉价收买之人的东东,我原本不想回应的,但是,昨天,在公民力量E群组,有盛雪团伙,再次拿出张菁这个过时的炮弹砸我,企图掀起对我的围剿。而且,观众是境内民众,无法了解张菁发表这篇东东后,就成了民运界的笑料,成了落井下石的典型,被大家嗤之以鼻。因此,今天早晨,我花点时间,还原事实,指出张菁这篇东东的具体问题:

朱瑞:

在达兰萨拉认识你,听说你要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写一些关于流亡藏人的故事,我对你肃然起敬,但几天后,你用谩骂的语言对盛雪进行指责和人身攻击,让我感到不解。记得有一天,我邀请你和小万吃火锅,你依然辱骂盛雪,我直截了当地说,这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那天,我们谈论的话题主要是女人之间争斗背后的真正原因和更年期的心理状况。

朱瑞点评:张菁所说的“谩骂” “辱骂”的原话在哪里?为什么只有结论没有证据?为什么我要“嫉妒”盛雪?这种推测和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你比我小吗?没有“更年期”吗?拿生理弱势去攻击别人,这是丛林行为。还民主人士呢,你懂不懂起码的文明?


从达兰沙拉回来后,听说你和小万不合,在达兰沙拉拍摄藏人流亡生活的事情半途告吹,我感到沮丧,小万是一个大度并资深的记者,加上你对藏人文化更为了解,是一个很好的计划,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最清楚,流亡藏人多么期盼通过你们让汉人乃至全世界了解他们的生存状况,即便你有委屈,也应该完成自己的承诺,何况小万为人正派。但你潇洒地扭头走开,只留下一大堆指责和谩骂。

朱瑞点评:我都承诺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至于“小万为人正派”与否,你够资格担保吗?你是当事人吗?你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吗?你跟我调查取证过吗?我没有权力决定或改变我自己的计划吗?

又过了一些时日,看见你对盛雪的人身攻击愈发猛烈,进而否定我们整个团队,从领队到成员都被你歪曲、丑化、谩骂,你无休无止的无理取闹,我们一直采取克制的态度,不回应,相信盛雪更是忍耐到了极点。

朱瑞点评:人身攻击的例子呢?我在哪里“歪曲、丑化、谩骂”“从领队到成员”了?我认识那些“成员”吗?还“无休无止的无理取闹”,事实呢?你的“克制”和“忍耐”来自哪里?有没有影儿?

其实,在一个聚餐后站在一个凳子上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就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吗?她穿的衣服露出乳沟又招惹谁呢?不是夜总会的女人才会这样打扮,大唐皇后公主就是如此,如果看不顺眼你也可以露一道,不想露就当看不见,人家丈夫没意见干卿何事!再有就是指责她人献哈达不懂礼节等,也真过份,在中国看《强巴》长大的汉人,有几个懂藏人规矩礼节的,特别是初次拜见达赖喇嘛。

朱瑞点评:感谢张菁,旁证了盛雪站在椅子上声称一百多个男人教她游泳她都没有学这个事实。而这个问题是否严重,读者自有尺度。难道在张菁的逻辑里,只有盛雪的丈夫才是衡量她的行为是否得体的唯一标准?作为公众人物,公众就没有质疑权?

为什么指出盛雪献哈达出错就是过份?能不能给我划个界线:盛雪的哪些错误可以说的,哪些错误是不可以说的?一方面,在不懂西藏风俗上,要盛雪向不了解西藏文化的汉人看齐,另一方面,在收取利益时,要盛雪跟西藏的支持者攀比,你这是什么标准?

张菁还说,盛雪献哈达出错,是因为“初次拜见”达赖喇嘛尊者?真的吗?如果我公开说,这至少是盛雪第N次见达赖喇嘛尊者,你会不会为自己毫不负责任的结论而脸红?


7月的汉藏会议上,我主动与你攀谈,生怕你突然发难,影响整个会议,我特地对时段主持人小万说,千万不要冷落在台上作为演讲嘉宾的你,还好一切平安,会后,我有感激之心,说要对你另眼相看,为我们团队未发出《公开信》之举而庆幸。但这感激才仅仅2天,又见烽烟,你再度发起对盛雪人身攻击,并在更大范围开战,你传出的是偏见、误解、辱骂、诽谤,我以为,你主观上妒心太重,也至少欠缺厚道,客观上你帮五毛们完成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朱瑞点评:为什么说我“传出的是偏见、误解、辱骂、诽谤”,理由呢?我质疑盛雪是“主观上妒心太重”吗?这种株心之论,与中共到处“以为”美国第一夫人不见彭丽援是妒心太重,可谓不谋而合,只是,有人信吗?


朱瑞,盛雪是一个有理想、有底线、有能力并有风采的女性,在推动中国民主自由的道路上不遗余力,她长期在中文媒体里传播这种价值,是我们女同胞的骄傲,请你停止无聊的攻击,将你关注焦点放到藏人利益上,做你自己的事情,真正学佛唸佛,回归自己。

朱瑞点评:我关注什么不关注什么,还需要你张菁给我划范围?你是谁?既然盛雪“长期在中文媒体里传播这种价值”,为什么陆续被德国之声和自由亚洲电台解聘?为什么丑闻缠身、被越来越多的公众质疑?你这些空洞的阿谀奉承,仅仅表现了对强者的巴结,对弱者的欺凌!我还真无法想像,张菁是怎么扮演“妇权”组织负责人这一角色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责任?


好在看清张菁的人还真不少,比如“共舞台”上,针对张菁的落井下石行为,就有网友这样评说:

“物以类聚。男女拥趸报到又表演。不扎推没法活的一群,扎堆沤粪拎起一个一个臭。面首也就罢了,还有这道号的,带你玩一次就感激涕零不知道怎么吹捧好了,自己都洗吧不清楚,还给别人戴高帽,册封什么的,也不作数啊。你是谁呀?一路货色而已,不过为了下次一块儿凑着玩更臭的,演得太蹩脚了。民运,真就让你们这群污泥浊水婊子们代表了?以为别人都瞎了眼,打住吧。”

2017年2月22日 星期三

他们为什么厌恶盛雪?


成斌麟:盛雪这样一个造个人史,用虚假自己碑立,挖自己祖言包装自己的人。她会对别负责吗?会国家和民族负责吗

邹义打着民运的幌子,吃的是真正民运者的人血馒头。而如果得不到正谴责判,自由的事将会遭到巨大的破坏。好人的沉默就了罪犯的猖狂。

陈卫: 刚刚开始关注件公众事件,看到漫天舞揭露盛雪的文章。盛雪作一个女人,被人用文字写到个程度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在我阅读信件和各方面个月的候,我已作出了判断,盛雪个人是本就黑,根本不是人在抹黑她。有一个我来信,她的实际为人,甚至比些信件和网上其他料所揭露的要黑。

鲁德成:盛雪比中共监狱还黑。

盛雪是民运霸。

小平2006年柏林大会盛雪死保已暴露"共特"李震。

良勇:盛雪说谎、造、乱打特等各种劣行,必须彻底揭露。不是民 或民运内斗,而是正邪之争。我不能走向邪歪道,成黑道黑帮……成也说谎说谎就是盛雪的民运之路。

彭小明: 门风不正,少女失,都已是多年前北京陋巷里的如烟往事,去。不可容忍的是海外民运政治人物盛雪在当下的作。亡母如此惊世俗的经历,本随其身殁而烟消云散,盛雪却不甘知耻藏拙,反而高吹捧,以假乱真,用民运网络铺排夸,欺世盗名,自己涂脂抹粉。盛雪连这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都敢敢写,什么不出口?她的承、她的经历还有多少可以相信? 信是民主政治的基石。盛雪造家族史,欺世人,抬高自己,并把这类手法沿用到民的运作中,害极大。如此无耻无信,怎堪民阵领导的大任?

晓东盛雪坏就坏在 ,每次都是她先蔑抹黑 ,可每次她都装成受害人 次在微信群座,她也是倒黑白,自己是被抹黑的民运第一人 。其所有揭露她的人都是先被她抹黑的受害人,都是被逼无奈之下反抗的。她是非常的一个女流氓,她曾经给私人电邮我。我回答她,我知道你是个女人 。我知道她从小在北京街流氓就了一套造谣污蔑,威逼利硬兼施的流氓手段。不,她休想吓住我,我倒要看看是害,是真相害。

刘劭夫:在,即使是停止盛雪(臧锡红)的全面揭露,盛雪个在民运圈里行多年的政治子,已是一个去式了。盛雪在海外民运群体臭名昭著。她民主精神和民主原的嘲弄,她在民运江湖里的倒行逆施,兴风作浪,最令自己身名裂。她坏了自己的名声,也坏了民运的道德形象。

毅然: 大家更清楚盛雪的险恶肮脏,虚和无耻,一套做一套;自己从不认错,不缠还击报复,比共党野蛮多了。而且谎话连篇,不手段地抵

卡和祥:民主穿了其是她捐与套取大反共人士真实资讯的手段。否她就不会暗中通共助共了。然而有的奉命挻盛的共特五毛公然声称:不想了解真相,反以个人品行否定民主求。企以此抯挠,混淆盛的揭露,盛的邪得逞,害大反共民众。种助纣为虐者,就不是一般的教,容所能感化,阻的。以本人的疾如仇性格,就是劣程度,选择如法炮制,本加,不手段打击对付之。

朱瑞: 盛雪的反共,都是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口号式大帮忙。上,盛雪以反共捷径,早已底地实现抱中共之目的。可悲的是,在海外民运中,盛雪象并不是孤立的。些人,市面上什么好听就什么,什么髦就什么。与些人打交道,就是与正牌魔鬼的博弈,没有免疫力,没有痛苦的反省和沉淀,就很走出个迷魂

除此之外,茉莉、唯色、曹青、廖天琪等等,等等,也都盛雪嗤之以鼻,极尽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