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5日 星期三

关于盛雪真实的政治身份的质疑


在盛雪所有的问题里,最为要害的问题是她的中共特嫌。在我看来,海外民运群体之中,盛雪作为中共情报系统的线人,嫌疑最大。她抹黑别人是什么特务,其实这不过是恶人先告状的把戏,丝毫洗脱不了她的特务嫌疑。

总起来说,她的特嫌疑点有以下几点:

第一,1996年9月的回国。她为什么编造了一套经不起推敲的谎言?要掩盖的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我的看法是,这是盛雪的被招募的时间。

第二,跟中共驻加拿大记者李学江的关系。今年3月,盛雪在跟我一起上加拿大电台节目的时候,她第一次承认了是她联系了李学江采访王玉华(王炳章的妹妹),但是,她没有承认她在深夜秘密会见李学江。她说要保护李学江是站不住脚的,既然李学江采访了王玉华,采访文章发表在内参上,李学江还能向上级隐瞒采访王玉华的事情?(详细请参阅拙文《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一文)。退一步说,即便盛雪否认了她在深夜秘密会见李学江,她也不能否认她跟李学江保持热线联系的事实呀!

第三,盛雪在2014年4月下旬以及5月上旬先后两次进入香港。盛雪两次慌不择路的两次入境香港,是一个自我暴露。大家知道,盛雪在2008年虚张声势“闯关”香港,结果被遣返台湾,此时盛雪的民运职务是民阵副主席。到了2014年,盛雪是民阵主席,正届六四25周年敏感时刻。盛雪第一次进入香港,据她说是她的护照不满六个月,所以要入境办理护照延期。但是我要质疑的是,这个理由可以成为盛雪被放入境的理由吗?我看不能。因为盛雪2008年的“闯关”,她已经对外声称进入了黑名单了。那么一个进入了黑名单的人怎么可能以护照延期作为入境的理由呢?再说,盛雪早在入境香港之前,就已经大肆造势,纪念六四25周年,要“天下围城,全民倒共”,还有香港正在酝酿占中,在这个敏感时刻,香港边境当局怎么会让这个人物入镜呢?还有,杨建利在盛雪入境的前几天,4月19日计划进入香港,结果被拒入境。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参照。盛雪在进入香港之后,有没有办理护照延期,只有加拿大驻港办事处可以回答。可是盛雪在港期间,参观六四纪念馆,召开记者会,高调宣扬纪念六四,重弹“天下围城,全民倒共”,还谎称香港支联会李卓人等人邀请她,后来谎言被拆穿,李卓人发表声明,划清了跟盛雪的关系。盛雪离港赴台,在台湾进行了纪念六四的活动,包括高调为纪念活动造势,再次声言“天下围城,全民倒共”,大约在5月4日,又一次进入香港。这次盛雪没有给出理由,只是说要考验香港的一国两制。我不清楚,盛雪顺利进入香港,她能得出哪一些关于香港一国两制的结论呢?第二次进入香港,盛雪跟一些人进行结拜,发展了一些所谓民阵成员。我认为,2014年盛雪两次进入香港,很有可能是去接受有关方面的指示,来应对对她的揭露和质疑。但是这次仓促的入境香港,完全暴露了盛雪的真实身份。

第四,在今年(2016)4月26日,盛雪在参加台湾的汉藏会议之后,又一次进入香港。这次进入香港,盛雪索性不需要任何借口了。这次在香港的活动,除了出席一次会议之外,盛雪行踪诡秘。这次香港召开的关于一国两制的会议,有一些所谓的智库,研究所主办,看起来是为盛雪量身定做的一次会议,不外乎让人看起来盛雪进入香港有一个理由。但是,既然盛雪自己也说是黑名单上的人,为何就能毫无阻碍的入境香港呢?是不是香港对海外民运人士网开一面呢?看来并不是,因为香港的边控政策并没有什么改变,民运人士依然是不得其门而入。实际上香港发生了铜锣湾书店事件之后,香港的政治环境更为严峻了,但是却为盛雪打开了大门,难道这不令人奇怪吗?难道对此我们不应该质疑盛雪的真实身份吗?据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盛雪逗留香港期间,有可能秘密进入深圳。

徐水良先生说,中共对付海外民运的策略,除了分化瓦解,各个击破之外,还制定“与其你搞民运,不如我搞民运,”筑巢养鸟,蓄水养鱼“等等策略,实际上用掺沙子的办法全民控制海外民运。像盛雪这么一个民阵主席,如果是中共线人,就等于是中共掌握了民阵这个群体,每个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盛雪这些年做了什么民运的事情?给共产党造成了什么麻烦呢?就我所知,第一,每年纪念六四活动。但是这能给共产党造成了什么麻烦呢?盛雪吹嘘她的六四活动全球规模最大。可是今年多伦多支联会 跟她切割之后,晚上由盛雪主办的烛光晚会,出席者寥寥。原因一是往年的参加者都是香港移民为主,支联会的动员能力发挥了作用,二是盛雪名声已臭,躲之唯恐不及。盛雪赖以骗人的所谓六四烛光晚会,露出了原形。第二,十元人道救援计划。这个计划十多年来募捐到了三万元左右,基本上都是其他一些热心人士勉为其力,尤其是陈毅然女士,是这个计划的主要推动者。现在,随着陈毅然的离去,盛雪的贪污名声的播扬,谁还会捐助呢?第三,汉藏会议。盛雪参与的汉藏对话到底怎么样,我相信知情者都会有一个评说,不用我多说。第四,救援国内政治及良心犯的家属。这个盛雪是做了一点工作。比如秦永敏的女儿。但是,盛雪一是把这个功劳占为己有,完全不提其他组织的朋友出力,把救援作为捞取个人政治资本的手段。更有甚者,有一些个案并不是是盛雪出力,但却欺骗外界舆论,把功劳算在自己身上,这方面的例子可以举出一些。那么,盛雪还做了什么呢?我作为曾经的政治盟友,我真的不知道。就这么一些工作,照盛雪所说,中共出动“特务对她进行围剿“,这不是笑话吗?海外有谁有这个能耐,能叫中共发动组织攻击?

盛雪是不是中共特嫌,不是看她说什么,也不是看她大张旗鼓的做了什么?而是要对这个人物进行细密的分析,通过事实进行逻辑推理,可以找出她真实身份的蛛丝马迹。有人说,盛雪这么激烈的反共,还是民阵主席,怎么会是特务呢?说这话的人太容易被现象所蒙蔽了。一个民阵主席,能说明她的真实身份吗?远的不说,在蒋介石身边的人、中共特务还是高级将领呢!改变世界冷战格局的瓦文萨曾经还是波兰共产党情报部门的间谍呢!

盛雪遭到这么多人的质疑,这么多人有理有据的揭露,这个人还能依然硬撑着不倒,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反常的现象。我们只要仔细分析一下,海外那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力撑她,就可以令人深思了。当然,现在局面很混乱,不是撑她的人都有问题。但是撑她的人之中一定有心怀叵测的人。

我就这一篇旧文,说了这么一些话,目的是希望正直正义的人跟我一起思索,盛雪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刘劭夫

2016年6月15日

谁是特务?——致民阵理监事会的公开信

1,前言

前些年,盛雪在跟我谈起魏京生抓特务的问题,她说,这是他没有自信的表现。我说,海外民运组织在不具备调查甄别手段的前提下,随意的指控谁是特务,必然会伤害朋友,涣散思想,瓦解组织。

2,盛雪也干起了抓特务的勾当

自从盛雪当上了民阵主席以来,她也干起了抓特务的勾当。她先是怀疑苏君砚先生是特务。她的理由是苏君砚先生撰写了大量的批评中国政府的评论,但是回到北京却没有受到当局的为难,所以苏先生是特务。苏先生出国之前是中国社科院民族所的副所长,六四时期反对对社科院实行军管而受到迫害,流亡加拿大后,做了一名环卫工人,默默工作十几年。2004年一次意外工伤侥幸活下来,后来加入民阵,多次当选为民阵总部的理事,还曾担任过民阵加拿大分部副主席。2008年之后,苏先生因为看不惯盛雪的作为而逐渐疏远盛雪。盛雪因此公开说苏先生是中共特务。苏先生2013年反对成立多伦多民阵的盛记调查组,非法调查陈毅然对盛雪的公开批评,愤而公开声明退出民阵。

陈毅然不是民阵成员,但是多年来主持十元人道救助计划,尽心尽力,成绩卓著,为多伦多圈内所公认,盛雪本人也曾对陈亦然的工作不吝称赞。但是在2013年陈毅然为了捐款等问题与盛雪发生争论,盛雪就说陈毅然是中共派来攻击她,破坏2013年会议的特务。甚至连陈毅然的丈夫陈育国先生也不能幸免,也被说成是特务,并领导陈毅然。

陈育国原为北大国际政治系讲师(89年),是王丹的老师,陪同王丹等绝食学生在89年6月4日凌晨最后一批撤出天安门,后受到北大开除党籍开除教籍的处分。陈先生是除了被捕的教师之外处分最严重的教师。后来陈先生留学美国,移民加拿大。出国后的陈先生从不涉足民运,也绝少与人谈起六四,远离政治。陈毅然夫妻才是六四真正的受害者见证者。多伦多还有一位朋友也是陈先生的学生,参与绝食,最后一批撤出广场,但是他们从不炫耀,从不以此为捞取好处的资本。陈育国和陈毅然出身高干,出国后过着清贫的生活,还热心帮助别人。陈育国在美国获得了国际政治的博士学位和计算机硕士学位。六四屠杀初期,有热心外国友人交给陈育国二千多美金作为资助,但是陈育国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使用这笔钱。到了美国后,陈毅然回国把这笔钱换了16000多人民币,通过可靠关系交给了丁子霖教授,丁教授转给了多位天安门的母亲并出具了收据。这种节操令我自叹不如。可见陈毅然夫妻都是很纯粹的人。这样的人也被说成是中共特务,天理何在?

2013年末,盛雪向加拿大国土安全部举报我是中共特务(据盛雪对别人说,她举报了几个人)。盛雪为什么指控我是特务?据她对别人说的理由是,2013年9月前后,多伦多会议召开之前,网络上出现了一些文章,对盛雪进行人身攻击,从文章的内容和文字风格,盛雪认定是我写的。于是她认为我是中共派遣来破坏多伦多会议的。后来,对我的特务指控又多了一项内容,那就是我每年大约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回到上海。对此我十分愤怒,发表声明,宣布与她绝交。

上个世纪末,我因交通意外受伤,得到了一些赔偿,我妻子因家事回到上海居住,我就开始了两边走的漂泊生活。我刚回国的时候,有关方面找我谈话,给我划了三条红线,一是不能鼓吹暴力推翻政府;二是不能跟台湾情报部门有联系;三是不能担任民运组织的头头,否则就不能回国。这些年我没有逾越这三条红线。

2002年我回到多伦多,和盛雪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在民阵里面担任职务。大约是2004年纪念六四活动,由主办的单位民阵、港加联和支联会三方举行联合记者会,本来是民阵加拿大分部主席贺军出席记者会的,那天他因故缺席,我临时顶上去。结果支联会主席关卓中和港加联的冯玉兰都说很不错,于是每年的记者会都由我代表民阵出席,渐渐的我就成为了民阵加拿大的发言人。我曾为民阵写过一些文告(如纪念六四的声明),出席加拿大的人权会议而撰写批评中国政府的文字。作为朋友,还写过一些赞美盛雪的文字。

在我与盛雪反目之前,盛雪曾多次要求我出任民阵加拿大的主席,大约一共有四次吧,其中一次还有董昕在场。她说,贺军不干事,你做主席是最合适的。每一次我都婉拒,我说,如果我做了民阵的主席,我就不能回上海了,这对我来说是接受不了的。她说,贺军不也是主席吗,每年他不是照样回国?我说,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没有参照的意义。2012年布达佩斯会议民阵换届,盛雪问我,你要当理事吗?我还是表示不当。改选时,贺军提名我为理事候选人,我当即表示不接受提名。拒绝接受提名理事的还有张小刚。(张小刚没有拒绝监事的提名,结果当选为民阵监事)。

2012年布达佩斯会议之后回到多伦多,大约在11月,我写信给盛雪,表示辞去民阵加拿大发言人的职务,我说,现在民阵已经有了秘书长和副秘书长,加拿大也有了秘书长,完全可以担任民阵发言人,不应叠床架屋的设立什么发言人。盛雪不予回应。过几天,民阵在一个餐馆餐聚,商量民阵的事情,我再次提出辞去发言人的职务。但是全体与会者都对我挽留,还说,你不仅要做加拿大的发言人,还要做全球民阵的发言人。会后,罗乐的印刷厂为各人印制了职务名片,也为我印了一百张名片,职务是民主中国阵线发言人。

1993年华盛顿合并大会上,我被选为民联阵的第一届监事会成员,我还担任民联阵多伦多支部的主任委员。当时民联阵活动比较正常。后来随着民运的衰落,我本人也忙于打工养家活口,民联阵在多伦多的组织就涣散了。华盛顿会议分裂后,联合的民阵,民联各自拉出队伍,不承认华盛顿会议的结果。盛雪也以民阵的名义在多伦多活动。我和盛雪依然是朋友,没有因为华盛顿会议的分裂而影响关系。

2013年渥太华之行,发生了李学江的事情,这是我和盛雪二十多年关系的转捩点。(详情请参阅拙文·刘劭夫 :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 )三天后,6月30日,在盛雪家里召开总结六四纪念活动以及捐款事项的会议,发生了陈毅然与盛雪争论的事情,我没有鲜明的站在盛雪一边。陈毅然负气离去后,我建议找一个场所,请陈毅然吃个饭,盛雪向陈毅然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但是盛雪很生气的说,这样做以后不就陈毅然说啥是啥了吗?(当时贺军,高升,罗乐等人都在场)

应该说,渥太华之行我对盛雪的质疑以及盛雪和陈毅然的矛盾我没有站在盛雪一边,是我和盛雪关系急剧恶化的直接原因。后来又发生了关于对加拿大自由党党魁小特鲁多批评的争论(这些争论是公开的,可能还能查阅),盛雪纠合几个人对我围攻。实际上在多伦多的民阵里面就从来不具有不同意见讨论的空间。这样我跟盛雪的关系就进一步恶化了。道不同不相与谋,此时我已萌生去意。

3,谁是特务?

在多伦多的民阵成员中,包括所有干部,只要有身份,没有谁不回过国的。他们有的是一年一次甚至两次,有的是几年一次。盛雪的丈夫每次回国都住上几个月乃至大半年,并周游全国。可能就盛雪没有回去过吧。

我每年回国,并且尽可能的多住日子,往往是在将近影响我的移民身份之前才回到加拿大。我的家属都在国内,为了我的家庭我甚至可以放弃加拿大的身份。我认为我回国是天经地义的。是的,我因为要回国,我一定程度的有所放弃。但是我没有高尚到为了信念而舍弃家庭。

为什么别人回国盛雪不怀疑是特务,而我,或者还有苏君砚,陈毅然回国就是特务呢?为什么盛雪会持双重标准呢?说到底,指控同人为特务只是盛雪打击异己进行政治陷害的手段而已。实际上,盛雪在多伦多举办活动,从来就喜欢人越多越好,毫无内外之别。冯玉兰为此当面说过她,也曾与我交谈过这个问题。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刘爷,盛雪怎么会抓起特务呢?她从来就不在乎的呀!
我要是做情报,我就应该跟盛雪搞好关系,应该想方设法,尽可能的担任重要的民运组织的职务。我要是共产党的线人,我一年大多数时间住在中国,就连我的雇主也不会满意的!

盛雪对组织同人以政治陷害的方式来打击异己,跟共产党的江西肃反AB团,跟延安整风如出一辙。我真是庆幸她不掌握武装,否则我人头早就落地了!这就是这个号称追求民主的人所作所为。这样的“民主”,还是不要为好。

去年(2014年)8、9月间,加拿大国土安全部的两名官员约谈我,向我调查盛雪的问题。我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把所了解盛雪的情况作了全面真实的报告。我对国安部官员说,盛雪有野心进入加拿大政府的职能部门,(类似宗教事务办公室,族裔事务办公室等部门),为了加拿大国家安全,必须要对盛雪的政治背景调查清楚。国土安全部的官员对我表示感谢,并留下联络方式随时联系。我跟安全部的官员谈话是严肃的证词,是完全符合事实的。

4,机关算尽太聪明

盛雪在2012年担任民阵主席后,更改了她在维基百科的条目,把自己的身份改为“中国民主运动的领军人物”。在2012年布达佩斯的换届选举,出席会议的民阵成员不超过30名,盛雪跟彭小明对垒,以微弱多数当选。多说一点吧,不超过20人支持她,她竟敢夸口说自己是中国民主运动的领军人物,可谓贻笑大方!且不说中国是否真的存在一个“民主运动”,(照我个人的看法,中国存在一个“异议群体”还比较接近事实。这个群体思想纷杂,大约只有在不认同中国现存政治体制上比较一致。)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有一个民主运动,无论在资历、学识,能力,品行操守,她算哪根葱呢?

目前在民阵内部所发生纷争,本质是民阵的健康力量跟盛雪的江湖邪气的斗争。说到底,民阵到底是由正派、正直的,真正追求中国民主的有志之士来领导呢,还是由盛雪这样一个满身江湖气,不学无术,来历可疑的人来操控呢?所以,不能简单的认为这是谁跟谁的个人矛盾,而掩盖了矛盾的性质。民阵作为一个追求中国民主化为己任的民运社团,自身应该营造阳光正气,民主和谐的组织氛围,而不是把民阵变成一个狗苟蝇营,结帮拉派,化公为私的江湖帮会。

我说过,盛雪已经成为民阵乃至海外民运群体的负资产了。我现在依然坚持这个说法,而且还相信,随着时间的发展,我的话会更加得到验证。盛雪担任民阵的主席两年多,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证明了她根本不配担任这个职务。两年多的时间集中暴露了这个人物的修养、品德,操守的严重缺陷,她继续盘踞在民阵主席这个位置上是对民阵的一个伤害,甚至是一个耻辱。举个例子,她敢于自组调查组,为自己开具清白的证明!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担心的是,这个所谓的调查报告能经受多少日子的检验呢?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这不仅是对民主理念的玷污,也是对人性中诚实、羞耻心的嘲笑!

盛雪能表演到这个程度,已经到了她的末期了。比如这次悉尼会议她敢于叫一些人在会议的讲台上公然为她唱赞歌,这些人见过盛雪几回?了解盛雪多少?在民运的严肃的会议上,一伙人居然为一个组织的负责人歌功颂德,我孤陋寡闻,但是恐怕是从来没有过吧?在多伦多,包括香港的一些朋友曾对我说过,你们民阵的政治气氛不对,盛雪在进行造神运动,多伦多成了一言堂。现在,造神造到了澳大利亚。那些自诩是追求民主的人,难道不明白,这样做跟共产党的个人崇拜有什么不同?不过,盛雪这样做并没有显示她深得人心,为人拥戴,这样猴急的弄出这一套,正显出了她的慌不择路,她的路走不远了!在多伦多,盛雪把民阵当作她牟取名利的私器;当了全球民阵主席,她同样企图把持民阵,成为实现她个人更大野心的家族公司。人们越来越清楚的认识了盛雪的真面目。

盛雪的问题是民阵的一个坎,可以说是民阵二十六年来最大的危机。只要民阵理监事会的诸位君子秉持正义,坚持真理,出于公心,以民主的方式,运用政治智慧,就一定能使民阵正气抬头,重获生机。中国民运组织从来没有成功的解决自身的组织问题,我愿意看到民阵能走出一条成功的路子,成为中国民运组织建设的榜样,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社团。

刘劭夫
2015年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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