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3日 星期五

陈卫珍:为正义和真相而发声(一)


——再读彭小明“从祭母宣传看盛雪指鹿为马”有感

前言:我本来早就决定在关于《民运黑洞》这事上不再撰文了,然而在自己后来的所见所闻以及亲身经历中看到,黑暗如此浓厚、邪恶依然当道、正气未得提升、真相难以明晰,作为一个读者和民众,我感到我有责任为正义和真相而发声。但因为自己确实不是民运群体中的人士,再加上另一方言之凿凿地指责这本电子书为造谣,因此有相当一个阶段,我努力着让自己从自己的判断立场中出来,同时也阅读了一些持相反观点的文章,在我动笔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再次确认,自己先前的判断并没有错。对于我个人来说,我确实竭力地保持公正与爱心的平衡,即我所责备的是某些错误的观念和行为,而对卑微生命体本身还是抱着爱,之所以要进行督责,乃是本着对当事人的爱,更是本着对于中国宪政民主事业的关注。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在海外反共比国内更加自由更加容易,可以喊得响亮做得勇敢,但是坚持民主和自由的实践,却发现更加难。甚至,许多民主人士根本就没有相对较为整全的民主和自由的理念。

彭小明先生在纠正民阵主席盛雪的虚荣浮夸和弄虚作假时,对其家族史进行了追溯挖掘,我认为是无可厚非的。一面是因为,盛雪的家族历史被伪造的程度比较大,如果仅仅是稍微的修饰,那还可以给予一些理解,当然如果仅仅稍微的修饰,也不会引发民众的关注。而我认为,促使其家族历史被民众追究的最根本原因,乃是她的职场身份——民阵主席。一个以追求民主和自由为目标的组织的领导,在其任职期间,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根本不单是她个人的事了,而是代表着民主社团自身的形象,更是关系到整个海外民运事业,乃是与中国未来的宪政民主事业也有一定关系。就这个角度,不合理地伪造家族历史之行为还是非常恶劣的。这与中共利用炙手可热的国家权力篡改历史,乃至于像六四这样的血案,至今都依然是未昭的沉冤并未雪的国耻,是一脉相承的荒唐。所以,彭小明先生对盛雪家族史的真伪进行追究,与被许多人所斥责的刨祖坟有区别。区别就在于,当事人的职场身份。如果仅仅是一个平常人,或仅仅是其他社团的领导,即便有伪造家族历史的行为,出于对中国传统孝顺文化的敬意,都还是可以笔下留情,但这是民主社团的主席,尤其是中国的宪政民主事业还正在艰难推进的过程中。所以,不能责怪督责者,冲突的根本原因恐怕是,某些人根本就还不具备相应的素质和心态来承担作为一个民主社团之领导人的职位,但被什么原因推上了这个位置。这个综合素质和职位之间的不相称,导致许多本应该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以解决的问题,变得尖锐而棘手。

在我阅读彭小明先生在文章中的分析,我认为还是相当严谨可信的,从当时的时代背景、政治处境、教育学科的常识等方面,纠正了当事人所编写的夸大的家族历史。作为基督徒的视角,我认为可以在一些语气上更加温婉一点,但无论如何温婉的语气并中立的词汇,都无法改变过错本身在人性、生活以及民主事业中所呈现的犀利和尖锐。就这些信息和资料的本身来说,从当事人身边的朋友、亲戚和同事中的访谈中考证而来,真实性还是相当大的。据我所了解到的,当事人除母亲外,其他亲戚就有多人居住在加拿大多伦多。即便与事实有所偏差,也不能算为诋毁。事实上,在史学家们编写某个历史人物的家族身世时,能想方设法地到当事人较接近的亲戚朋友中去获得的资料,就算是第一手资料了,如果提出更加严格的要求,学者们就已经无法书写任何历史传记了。学者们如何能做到让已经过世的人物重生复活然后亲自进行采访呢,或者让如风的往事穿越时空重新再来,然后对其直接凝视而进行素描呢?

盛雪女士的祭母宣传确实写得夸大。这样的一种祭文风格确实能反应出一个人在某方面的品格。我记得在我大妈过世的时候,堂哥哥们去找人写祭文时,用词造句都会慎重考虑。规格过高,不但折损了死者,经常也折损了生者。他们还不不过是普通市民阶层的人物而已,尚且都有这样的思维习惯。对一个逝去的人物,像“四海同悲”这样的词语,确实一般只有国家级的领导才配得上。而且,最合适还得是那些德高望重的领导人,如果明明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前独裁者,即便是已经刑满获释,在离世的时候,用“四海同悲”的祭文也依然不恰当的,因为这家伙的死亡,全国人民拍手称快,还叫谁与谁去携手同悲?像这样的一种祭文宣传,如果亡者的后人不是一个民主组织的领导人,也没有人会去追究,充其量当作一个笑谈,茶余饭后闲聊几句。但如果是一个民主社团的领导人,不声不响地祭过了就祭过了,不引人注意也就罢了,如果自己还到处宣传而引发关注,那么有人来进行纠正就是必然而正常的,没有人来纠正,那就是不正常和荒唐的了。


身为一个民主组织的领导,这种书写祭文之风格所反应出的虚荣浮夸和弄虚作假,其实已经在现实生活中明显地产生负效应。在陈毅然的文章中曾提到,在盛雪女士的队伍里,有一些人认为,民阵主席怎么能够批评呢?批评民阵主席显然就是特务或者五毛,这个思维模式,直到现在都被奉为金科玉律,甚至有一些学者也如此认为。说实话,在我个人的观察中,这次督责盛雪女士的队伍中,没有一个是特务或五毛。除此外,我还观察到一个细小而真实的细节。在彭小明先生的文章发表不久,有一天早晨我醒来打开邮件组,看到的第一封邮件,就是不知什么人赞誉盛雪的一首诗,署名“weidongli”还是 “liweidong ”我已经记不清了,因为邮箱太塞,很多邮件当天就删除。这是一首四言诗,开头两句是“盛雪用兵,运筹帷幄。”初读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盛雪女士怎么又成了个驰骋沙场的女将了呢?即便人道救援,也谈不上什么用兵运筹帷幄之类的。当然有人把人道救援,比喻为战场打仗,那也算理解得过去。后面就更加让人感到离谱,极尽夸张之能事,具体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两句是说盛雪“高山敬仰,唯有崇敬。”读完,我实在是感到肉麻得不行,继而是剖腹大笑,直笑得肚子痛。在我个人的见解中,即便古今中外屈指数得过来的英雄伟人当中,也找不出有多少人可以配得上“高山敬仰,唯有崇敬”如此的赞誉。中国专制历史上那些粉墨登场的政客们肯定为这样的人物解鞋带也不配,激流勇退成为万世表率的美国国父华盛顿,或许还可以勉强算得上,作为一个信徒,我认为除了耶稣基督,人类社会就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如此高规格的颂词了!

很明显,有一个民阵主席盛雪,为其平凡的母亲之出殡,用上“四海同悲”这样高规格的祭文,那么就有一个部属,用“高山敬仰,唯有崇敬”之高规格的颂赞,来吹捧盛雪,典型的“榜样效应”——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信大家找找看,在目前海外民主组织的领导人当中,还有谁得到过什么人写给他如此无节制夸大的颂词?在“四海同悲”与“高山敬仰”之间,显然是存在彼此印证、彼此作用的关系。盛雪女士把自己的母亲无限制往上顶,就会有她的吹捧者无限制地把她往上顶,显然,盛雪女士把亡母无限制往上顶的目的,还是希望能获得别人对她盲目的崇拜和赞誉,于是能够把自己无限制地往上顶。现在的盛雪女士,还不过是一个民主社团的领导,就居然有人用如此极端的赞誉来吹捧她,与习近平习万岁的赞誉已经不相上下。要是让这种浮夸和虚荣的作风继续恶化下去,那可怎么得了呢?我敢保证,如果这样的自由和民主事业搞下去,我们的个人崇拜绝对有一天会超越共产党。共产党在创业时期,都可能还没到这个程度。《东方红》在延安革命根据地唱起来的时候,也算是中国人对毛泽东造神运动的开始,显然现在的民阵组织,与那时候的共产党集团,根本就无法望其项背,现在都有人开始用“高山敬仰,唯有崇敬”这样的词语来歌颂盛雪,至于一个叫阿海的写给盛雪女士的诗歌,简直让人目不忍睹。

当时这首小诗,在我的眼睛里,是为彭小明先生写这篇文章的必要性作了有力的注解和声明,彭小明先生说得对,盛雪问题如果不纠正,海外民运就要彻底完蛋了,而我认为,如果我们的民众以及民主人士们,还没有深刻认识到盛雪女士身上所暴露各种问题的严重性,那么整个中国未来社会的宪政民主都要完蛋了。我们的自由和民主事业,确实正被一双巨大而无形的黑手,引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彭小明先生的文章,可能在某个方面让一些读者难以接受,但问题不在于文章,而在于某些人的观念。即便文章本身确实有地方让一些人受伤,我认为这个问题也是必须要揭露并纠正,因为影响恶劣,并且将来会极其深远。

我当时着实纳闷的是,这个人是不明白这些词汇的确切意思吗?如果不懂的话,发表出来前可以查字典,查字典还是简单的。如果知道了这些词语的确切意思,那么难道认为这样的颂词可以用来形容盛雪女士吗?考虑到尊敬和认同毕竟属于感情和心灵的领域,如果谁就是认为某人在其心目中无限伟大的话,也还说得过去,可是,难道他认为在这个时候进行这样的歌颂合适吗?要知道,那个时候的盛雪女士,可是丑闻缠身,其中被人诟病的问题之一,就是其虚荣浮夸的祭母宣传和弄虚作假的身世伪造!

显然,他并不是故意要用这种方式来折损盛雪,而是他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进行这样的吹捧其实是适得其反,这就如我发现盛雪女士也经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合适。她不知道这么夸大的祭文,无论是对已故的母亲以及自己都是适得其反,到处宣传的话必然会引发批评和责难。不但这两个人不知道这种极为常识性的道理,而且,我发现这个团队里好像其他人也不知道。自从这首小诗发出来以后,我其实已经作了否定和批评的留言,我说实在太肉麻了哦!但发现他们那边没有一个人给予哪怕几句自谦式的纠正或者是撤回这首小诗。事实上,那个阶段邮件组里关于盛雪女士的文章,他们团队里的人都是极为关注的,任何一点批评的声音,马上就有人开始反击。显然他们是认为,赞美盛雪女士的任何文章和诗歌,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批评的声音就是不可以,民阵主席怎么可以批评呢?这种心态,导致他们对很多善意的批评和劝告都当作耳边风,甚至愤愤不平,这就导致来自外部的督责变得毫无作用,于是,督责者也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并加强力度,那一方也是越来越顽固不化,最后就发展成了“反正我就是这样,谁爱怎么说谁说去”,就如盛雪女士在回答费良勇先生等要求她引咎辞职时的一句话是“杀了我也不辞职。”

后来我发现,对民阵主席盛雪女士近乎偶像式的个人崇拜,已经成为了这个小团体里一种约定俗成的文化层面的认同。这种认同,导致一旦有批评的声音,其他人就会变得难以忍受,蜂拥而上进行回击,不管人家说得有没有道理。显然这种崇拜和认同十分让盛雪女士陶醉,以致她失去了最基本的自我反省、自知之明和自我纠正的能力。这个小团体就这样上上下下地陶醉在某种“伟大领袖”所散发的虚幻、炫目又灼热的光晕中。我还记得不知道在哪篇文章中看到一句话,什么他们要回大陆建立新政权,心里实在是感到荒唐而惊悚!我发现这个光晕还仿佛有一股巨大的魔力,凡是被吸入到这个光晕中的人,就变得晕晕乎乎,失去了最基本的辨别和判断的能力。有一位叫朱茂盛的教授发表文章,说盛雪女士的非暴力理论,保证叫中共闻风丧胆,所以,这就是盛雪女士被污蔑的深层原因。小女子我因此就搜索盛雪女士的所有暴力还是非暴力言论,读来读去,实在是读不出任何特别的创意和亮点,以让中共能够闻风丧胆;又读到不知哪篇文章说,还有什么人把盛雪女士比喻为当代“秋瑾”。秋瑾,号鉴湖女侠,舞得一手好剑,在日本留学期间,与孙中山先生成为莫逆之交,在其就义逝世后,孙中山先生曾经致挽联:“江户矢丹忱,重君首赞同盟会;轩亭洒碧血,愧我今招侠女魂。”在我这一年多的多方观察,我就实在找不出究竟盛雪女士哪一点能与秋瑾沾上一点边?在我带着无比的敬意凝视半世纪前的烈女林昭时,我曾经感慨:“通常来说,当一个民族的阳刚力量普遍枯竭时,求生的本能就探入到女性的阴柔里寻找庇护,于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平地突兀地冒出若干惊天地泣鬼神的女烈士来,在女烈士灼目的光芒后面,则是整个民族深刻的耻辱和悲哀。”现在,当我看到海外民运圈居然有人把盛雪女士喻为当代“秋瑾”时,我只能悲叹:呜呼悲哉!海外民运圈里的阳刚正气已经枯竭到了病态,以致有些男人双目浑浊又昏花,只要是一个女性,具备舍得一身剐之满不在乎,于是就硬是读出了女杰之英姿飒飒?!!我还看到一位名叫朱学渊的老先生,曾经撰文“伟大的盛雪”,一看这题目,后来凡是他群发来的文章,我就搁置一边,实在没有了任何阅读的兴趣和欲望。想想,我们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平庸时代?!这是一个英雄和伟人缺失的年代,是一个无法恢复正常人性的时代,既然生不逢时,我们可以宁愿让英雄和伟人的位置缺席,人人卧薪尝胆、励志图强,燃烧每一个平凡的生命,去温暖和肥沃祖国母亲冰冷又贫瘠的子宫,以等待并呼唤在某一个时候某一个卓越的民族英雄之诞生,无论如何也强过非得把狗熊捧为英雄,以让后人保留一点对英雄和伟人之理想主义彩色的期待和敬意,以免将来民众一谈英雄和伟人,就恨之入骨弃如粪土。要知道,再没有伟大人物可供人民尊敬和爱戴的民族是可悲的。如果现在非得要照顾照顾“伟大”这个词语,以免被打入冷宫过于寂寞,那么可以被冠之以“伟大”的民主人士,在海外民运群体中,还绝对轮不到盛雪女士。这个用词,再次在妄图吹捧盛雪的时候折损了盛雪。如果说那首小诗的发表是出自无知,朱学渊老先生不是被冠之以“学者”的称谓吗?由此,我就知道你这个学者的水平,大底在什么程度。不过要说一句话,他的朋友Wenhe-lu 给我的印象着实不错。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可见我确实是一个旁观的民众,因此说起话来也就比较无拘无束,因为不知者无罪。

之所以,我对这本书从一开始就非常认同,是因为书上讲述的道理以及披露的问题,与我自己的实际考察相互印证。除此外,书上的文章与文章之间也存在一种非常自然的彼此佐证的逻辑,比如,费良勇先生在一篇文章中提到的,盛雪女士硬是要把祖父臧启芳与辛亥革命扯上关系,费良勇先生在文中表达的观点,我完全认同。显然,盛雪女士把祖父塞进辛亥革命风云人物的行为,正是其在祭母宣传上所反应生命品格的内在印证,既然她会如此为亡母写祭文,那么把祖父与辛亥革命扯上关系是必然的。然后,在费良勇先生的纠正文章一出来,马上就看到朱学渊先生撰文为盛雪的祖父辩护,其实也是为盛雪女士辩护。但不管怎么辩护,把臧启芳先生列入辛亥革命风云人物的行列,还是不合适的嘛!有句话说,适度就是美,超过了这个合宜的度就是丑和恶。你可以把祖父臧启芳列入民国初期社会名人的行列是可以的嘛。你用“民国初期名人探究”等什么名义,来为祖父臧启芳搞展览会,如果是个人名义的话,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别人就无可指责。如果你非要套用辛亥革命的名义,那么即便是你个人搞,有人来进行纠正和督责,就是必然的,因为辛亥革命已经属于整个民族的共同资源。

这是一种基本的自知,也可以算为一种谦虚,更不失为一种明智。圣经上说,:“寧可有人說「請你上來」,強如在你覲見的王子面前叫你退下”。人得把自己看得合乎中道,把自己手中的工作看得合乎中道,把自己的亲人朋友也都应该看得合乎中道。没有摆正这个位置,就会招人非议,甚至产生恶劣的后果。记得我曾经夸一个基督徒朋友说,在我所碰到的基督徒民主人士中,你算是最成熟最能干的。他连忙阻止,不可以这样说的哦,这会让我受折损的。这是一种谦卑。这非但不会让自己降低,反而让人家更加尊重。还记得一次在祷告会中,一个姐妹夸另一个弟兄,神以后肯定要大大重用你,未来中国教会还需要你呢!我就连忙阻止她说,姐妹,现在这样夸他不合适。圣经上说,鼎为炼银,炉为炼金,人的称赞也试炼人。对于每一个人,宁愿多受一些赞美,还不如多受一些批评,更加对生命以及事业有帮助。

在面对彭小明先生和费良勇先生纠正其夸张的祭文并祖父臧启芳与辛亥革命之关系的文章,盛雪女士在感情上很受刺激,我绝对相信这种受伤感是真实无伪的。但无论对她自己还是支持者们,都需要冷静再冷静,从这种悲伤情绪中出来,而站到一定高度来审视这种伤痛,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灵得医治,帮助自己成长,并尽可能快地从被公众妄议的旋涡中出来,以及与另一方修复关系。任何心灵的伤害,本身都是一种负能量,借着某种途径作用到我们的生命中。我们需要分析并界定,这种负能量的真正源头并作用路径,然后按照原路径推回到源头,在源头处进行清理,就能够得到真正的医治。事实上,恰如彭小明先生所分析的,盛雪女士在这些方面的伤害,最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她自己,是她做了许多与民阵主席这个职场身份极不相称的事情,于是就产生了类似于两条齿轮错位后所产生的尖锐咬啮力和摩擦力。现在当有人来纠正这个错位时,当事人是必然会产生情感和心灵上巨大的挫败和受伤感。在伤害之所以产生的源头处进行清理,然后靠着别人和自己的努力承认过错,纠正偏差,这就是医治伤害最好的方式,如果一味把原因推到别人身上,那么就会永远产生怀恨和苦毒。如果一味地逃避面对纠正错误的痛苦,然后把这种痛苦扩散到那些支持者中,煽动他们对督责的一方进行非难,甚至还进行倒打钉耙,那么我希望更多的人们能够认识到,像这样的一种处理方式,今天某些民主组织领导的过错,在明天就完全可能发展成整个国家和民族的苦难,而在后人们的评价中,当事人就更是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基督徒受熬炼的时候,也经常抱怨,神啊 ,你为什么让我受苦?如果有人一直在这样拷问,他就会很难从抱怨苦毒的情绪中出来,更无法摆脱深重的伤害感,更加也就不可能获得灵性和生命上的成长和老练,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发现自己受苦的最主要原因并不是上帝要跟他过不去,而是他自己跌在某个过犯或者罪恶中。在他靠着上帝和肢体的帮助,从这些错误过犯中走出来时,通常就是内心的伤害得医治、生命得成长的时候,这个时候,他才惊叹圣经上说的那句话是多么正确:我受苦乃是与我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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