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4日 星期五
民阵的正邪大战实质上是民运同中共专制的较量
民阵内部爆发的重大纷争,并非争权夺利的内斗,也非路线策略的争辩、更非个人恩怨的纠缠,而是正邪是非之争。涉及到的领域包括贪污腐败与公正廉洁、造谣中伤与揭露谎言、沽名钓誉与正本清源、流氓邪气与民运正气、乱打特务与反对整人、公器私用与秉公办事、伪造历史与还原真相、荒诞造神与撕破画皮、违法乱纪与遵纪守法、暴力威胁与义正词严、江湖黑道与民主正道······民阵主席盛雪打着民运旗号,说谎成性、贪钱捞名、胡作非为,淫乱放荡,以性为纽带挟持民运界的一些男人,给海外民运造成了极其恶劣的负面影响。盛雪早就被要求引咎辞职。可是盛雪坚持赖在台上。我们曾经投鼠忌器,隐忍不 发。但是情况愈演愈烈,如若听之任之,只会每况愈下。经左右权衡才认识到,只有充分揭露,才有可能让民阵和海外民运摆脱污秽形象,重树正气,为中国的民主化继续发挥作用。
中共直接动员了其控制的媒体和网络如《明报》、《博讯》、“微信”等以及一些特线力挺盛雪为代表的邪恶势力,旨在搞臭搞垮民阵和民运。混入民运界的一些人渣,有的对中共小骂大帮忙,混淆视听;有的高调反共,力挺邪恶;有的是文辞不通的流氓小混混,有的是胡缠烂搅玩弄英文向主子邀功的大混混,有的用砍头肢解割舌等极端恐怖语言和黑道手段威胁秉持正义良知的人士。民阵和民运界这场规模空前的正邪大战中,盛雪及其邪恶支持者丑态百露,全面曝光。说穿了,这场大战,是民主运动和中共专制的较量。
费良勇
2017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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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民阵的几个原因
苏君砚
2013年的7月23日,一位叫罗乐的新加入民阵的先生,给我打来了电话,通知我说,我已经是一个新成立的调查组的成员。我的工作是对攻击、中伤民阵主席盛雪的刘劭夫先生和陈一然女士进行调查。并调查他们的共党特务的问题。对于这一决定,我并不 感到意外,只是不想明知故犯地违反加拿大的法律。连同以前的种种,故决定退出民阵。由于我不懂电脑,当即请求这位罗先生替我发表一份退出民阵的声明。内容简单,并未提及退出的原因。
我来到加拿大已经二十五年了。六四大屠杀后,我经历了艰难的五十九天的行程,才来到加拿大。承加拿大政府的保护和收留,从此便从事多伦多的垃圾回收工作十几年。此一期间,我并没有参与任何民运组织。仅是在工作之余,使用不同的笔名写出了近两百篇抨击共党的评论文章;以及完成了一本约五十万字、题为《血色中国》(已于2008年出版)的书稿。
2004年2月底的深夜,一次工伤事故中,我的头部严重损伤。我立时感到自己的弱小、无能和力不从心。故于同年的初夏,决定加入民阵加拿大分部。本人下愚,但行事认真。在盛雪家,向盛雪和几位在场的民阵成员,出示了我的副所长的工作证,副研究员的证书,和在《中国大百科全书》上发表的三篇论文,以证明我是我。然后填写表格,有人签字,当即成为民阵成员。
以后,我便参与了民阵组织的一系列活动,以及柏林会议和布鲁塞尔会议。同时在2006年底,开始使用苏明的笔名发表评论至今。已写出约四百七十篇评论。
记得是2009年夏,一次在盛雪家中的聚会已近尾声,盛雪把我叫到她面前对我说,由于他们夫妇没工作、无收入,盛雪又为民阵的工作常年多次地飞往世界各地,于是需要我对她捐款。我问她要捐多少?她的回答是:“一千、五百,随你。”固然说,朋友有通财之谊。但朋以德交,友以义结。虽说同一组织的成员,也不过同事关系而已。既有此一额外要求,我也不想因此而结仇,当即许下五百。盛雪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给她。我答应明天。转天接近中午,我在楼外的大门口等她。她来了后,我把钱给了她。她低头数完钱,并未说话,就开车走了。为此蝇头之利,而曝光人格本质。从那以后,我便远离盛雪,并且不再参与任何在她家举办的生日、节日的聚会。
2012年的布达佩斯会议上,盛雪当选为民阵主席。但我并没有投她的票,更是坚决辞掉我被选为监事会监事的职务。在返回多伦多以后,我并不知道是否全球各分部都展开了这项工作,但在多伦多分部,却开始了“打假反特”运动,造成了原本就不多的几位老民阵成员疏远了组织,尚存的老成员私下怨言迭起。根据可靠的消息,盛雪说我的履历造假,书是胡编的,甚至指责我也是共党特务。本人曾誓言,用我后半生的精力,以反共和促使中国民主为我的天职和义务。况且,此一“运动”又与民阵的反对共党一党专政、推进中国民主的宗旨相悖,我已有了退出的想法。
根据民阵的章程,无论总部或分部,每两年必须要进行一次选举。2012年是加拿大分部应进行选举的年份。我因为身体状况的不佳,几次提醒开会选举,目的是准备辞去加拿大分部理事的职务,为的是让年轻的贤达之士发挥作用。不想该做的事,竟然拖过了 2013年,直到2014年才做。且无论目的宏远与正确,其中程序的按部就班和正确乃为基本。故而促成了在我被指定为调查组成员的电话通知中,做出了退出民阵的决定。
在我退出民阵后的一段时间里,接到了几个国家的民阵成员和朋友的批评和询问。本人不想彰民阵之内幕,仅以什么时候盛雪不再担任主席,我可再加入民阵为回答。
想在盛雪做主席之前的各届民阵主席们,除了个别人外,无一不是人格高尚、学识渊博、忍辱负重的人中豪杰和政治领袖,故而使民阵成为了全球性坚定反共的利器。仅短短二十多年的历史,回首彼一时,不堪此一时。十几亿中国百姓何辜。误己误人,罪大莫焉。
Feb. 1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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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骨干必须自食其力
德国 彭小明
苏君砚先生和陈毅然女士的信件,给了我们一个提醒。海外民运的干部必须自食其力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苏先生出国前原是社科院的知识干部。来到国外,没有理工商贸的技能,于是他选择了一个体力劳动(城市垃圾车)的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为追求自由付出了沉重代价。他业余时间从事政治评论的民主事业,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这样的经历令人肃然起敬。
流亡海外的许多民运人士都遇到过这个问题。比如德国的情况,一名前民运领导人,原来的专业是文科。在德国不容易找到工作,开餐馆却生意不好。于是开始吃民运饭。对申报政治庇护的难民收钱。实际上真的政治流亡者很少,绝大部分是中国经济难民。甚至出现了从编造难民故事、出具假证明、代写申请、到出庭翻译的一条龙服务,价格越提越高。最后背叛民运,彻底投靠中国使馆。充当中共海外大文宣的鹰犬喉舌。也给民运带来很大的伤害。另有前民运领导人,也是向难民收取民运的组织会费,一时组织壮大起来。但是这些经济难民并没有真正的民主抗争意识,一旦拿到居留就不肯再付会费,或者因拿不到居留又来索讨会费。这样的经费来源根本不能维持民运团体的稍长时期运作,更不能维持领导人的家庭支出。所以不仅名声受损,而且难以持续,最后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在海外从事新闻工作也是一种选择。我出任星岛日报欧洲版驻德记者多年,瞭解其中甘苦。做新闻工作的好处是有时间自由写作,兼顾小孩读书。但是中文报刊或广播,报酬偏低,而且工作量不固定,也不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我必须另外到中文学校当老师,到大学中文系兼课,再给其他报刊写文章,而且太太也必须出去打工,才能维持正常的家庭生活。可是因为我的报道和评论直接抨击中国当局,所以被中国使馆注意,强令中文学校开除我的教职,通知其他报刊不准刊登我的任何新闻稿件。想把我逼上绝路。(为此我跟中共使馆干部及其华侨代理人打了一场劳工官司,当时颇为轰动)。面对这样的围追堵截,我和太太接手了一家小餐厅。所幸命运尚可,居然生意还不错。将近十年,我的家庭买下了房子,孩子也拉扯大了。还接待了不少往来聚会或路过的民运朋友。同时继续坚持民运的工作。太太负责前台服务,忙时我到厨房帮厨。常常自我解嘲,“文君当垆,相如涤器”。(当垆,坐在酒坛边卖酒)。贫贱夫妻虽无司马相如的文才和卓文君的美貌,以自立求自由的反专制却庶几近之。(汉代才子司马相如和才女卓文君相恋私奔,生计无着,入市镇经营酒肆。文君掌柜卖酒,相如洗碗打杂,闲时读诗作赋,传为千古佳话)。
吃民运饭,或者至少部分是以赚钱为目的,不久就会难以为继。民运的证明越开越滥,在德方的机构也逐渐失去信誉,到头来又影响赚钱。2003年民阵改选以后,逐步正气抬头,民阵的信誉也重新恢复。民阵绝对不轻易给人写证明。如果为个别真正的流亡知识分子出示证明,就定能得到相关部门的信任。德国的这些例证告诉我们,民运饭吃不得,也吃不长。在欧洲加拿大澳大利亚,我发现难民事务都是难以“商业化”操作的。当然,有一个情况比较例外,就是美国。去美国的难民和移民多,那里的情况有可能把难民或移民的事务“商业化” 。
陈毅然女士提到的情况更应引起我们的重视。我们知道,上世纪的难民都以底层平民为主,多半来自浙闽农村和渔村,也有城镇的小市民,手头只有一点点血汗钱,出手多不过几百,若上千已经肉痛。现在国内经济转型,出现大量经济罪犯和贪腐高官。而且因为国内政治和经济状况表面繁荣,内里衰退,贪官巨富家庭都想向外移民。本世纪新移民潮是带着大量财富出走的。技术移民和投资移民可以合法办理,可是没有专业技能,钱财又不能曝光的这些移民怎么办理?已经有事实表明,贪官奸商及其子女把自己的不义之财切割一小部分拿来向个别民运组织负责人行贿,然后达到他们借助于政治避难的手段拿到外国居留的目的。这些贪腐蛀虫,钻了海外民运的空子,腐化了中共,又来腐化民运。因为有巨大数量的贪腐,数额越大,诱惑越大。这样的危险已经出现,后果可能越来越严重,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民运组织的负责人,明明知道这些人是贪官奸商及其后代,若收取他们的巨额贿赂,给他们搞假材料,开假证明,委任民运“官职”,欺骗当地政府,就是严重的犯罪行为。这样的民运人士已经完全蜕化变质,堕落成如同中共贪官一样的人渣。贪腐败坏民运,其政治意义更加不可小觑。我们千万要警钟长鸣!任何民运人士,都有责任和义务揭露各种腐败行径。
2015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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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良勇点评:
派捐捞钱、乱打特务等是盛雪的常用手段
盛雪打着民运旗号先后向许多人士派捐,中饱私囊。苏君砚先生揭露的问题只是盛雪派捐贪钱的冰山一角。盛雪开口索款常以千计。苏君砚只捐了500加元。所以,盛雪心怀不满,拿了钱扬长而去,连声谢谢都没有。关于向苏君砚索要500加元一事,多伦多民运界人人皆知。盛雪曾经竭力否认,见否认不掉,就说交给杨建利了,后改口说用于民运了,最后又坚决否认说,她向一千个人要钱,也不会向苏君砚要钱。苏君砚对盛雪无所求,盛雪居然如此派捐;那些对盛雪有所求的难民,盛雪会怎样派捐呢?苏君砚写了《我退出民阵的几个原因》这篇文章以后,盛雪在民阵理监事网络会议上污蔑苏君砚伪造履历,是性别歧视者等,用多种手段抹黑苏君砚。
苏君砚先生自2007年以来,总共发表了500多篇精彩的评论,涉及中国政治文化的方方面面。盛雪却将他打成中共特务。我不同意盛雪乱打特务的做法,曾在民阵理监事网络会议上说:“请大家在网上搜索《苏明评论》,随便阅读其中十篇,自己评判苏君砚是不是中共特务。”
2015年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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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然致民阵理事会以及海外民运朋友的信
全球海外民阵理事会/各位海外民运朋友:
我是陈毅然(原主管“十元计划”的一然),十几年来是多伦多的民阵挚友也是民阵的义工。我是24年前的“6,4”,现场的见证人,是在枪弹下侥幸活下来的,因此我一直在为平反6,4而做着积极的支持工作,也一直参与每年的64纪念活动。但我由于理念上与多伦多民阵组织有些不同,所以一直也不想正式加入民阵。
多伦多民阵是盛雪一直监管的组织,自己实际并不独立。盛雪现在是全球海外民阵主席,她始终对外宣称:多伦多的民阵很团结,工作很有成效。我虽说是民阵外部人士,没理由对民阵的工作说三道四,但看到民阵的成员和支持民阵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并有不少人带着一肚子怨气,事实并非如盛雪所讲的那样,多伦多民阵工作有很多的失误,而原因也与盛雪有很大关系。并且我认为还有更重要的问题,严重影响了海外民运的声誉和形象。已经到了不得不重视的程度。所以提请全球海外民阵团体立案调查并采取必要的措施。
• 多伦多民阵财务制度漏洞严重,财务制度十分奇怪,不公布捐款的支出,对捐款人捐助要等若干个月才给收据,如捐款人没主动要收据,民阵就干脆不给收据。并凭着脑子记住捐款数字。所以去年,就发生了于谏女士在6,4总结会上的100元捐款一年后被盛雪忘记的问题,而且对于谏当时索要收据盛雪态度极其不好,盛雪从于谏手中拿走100元,她交给管钱的多伦多民阵主席,主席看都不看就装进自己裤子口袋,现在他们俩人说完全不记得现场捐这100元钱的事。在当事人和现场证明人的肯定下,才到了歉,但至今还没给捐款人补上收据。
这样的错误很难说在这20多年中头一次发生,只是没人提出和追究罢了。这样的工作态度,还会有人为民阵做事吗?在会上盛雪还始终坚持错误,并对我提出的帐目公开和账目审核的合理化建议恼羞成怒。至今也没对错误的财务制度进行修改。
这样的财务,这种对捐款人的态度,让人怎么去相信民阵?又怎么能支持民阵?
我去年为6,4纪念会自筹了几百元钱,购买了会议必要的设备,并全部交给民阵,我自己也出了一部分钱,所有的捐款人都有收据。但是对我的这次为民阵设备的筹款,盛雪却非常气愤,一次次出言不逊,我不明白为什么,民阵管帐目的人告诉我,是因应宏善给设备捐了钱,没再给她捐钱。原来交到她手上的钱是由她决定怎么花的,而捐给我的,是只能购6,4使用的设备,她就无权决定了。所以在于谏捐话筒钱时,盛雪愤怒的说,“你把钱给民阵,要买什么民阵自己会买。”这话中谁都听得出对我的不满,但是23年来,民阵为6,4纪念会现场买过设备吗?也是她抱怨说没钱更新,一直用她家的卡拉ok设备,效果很差,我才出面帮他们一下。如果你都是合理的支出,对我的愤怒从何而来?我提出财务支出公开和审核,也是我知道这其中有不合理的开销。
6,4现场的捐款,就应该是用在6,4纪念会上的购花/蜡烛/标语/图片以及现场设备的更换等方面,而不应用于其它与6,4无关的会议的支出特别是汽车加油,而他们正是年年这样做,才使得23年都无法拿出一分钱来购置会议现场喇叭和其它设备。
• 盛雪多年来,以民阵的名义为一些与6,4和民运不相干的人办理政治避难,并从中收取好处。
十几年来,多伦多圈子的人都知道盛雪办理的一个个难民,几乎没有是搞民运的,都是一办完就无影无踪,甚至连一年一次的6,4纪念会也不会参加。去年有人看出这问题,曾问过我:如果盛雪办的不是真难民,不是在欺骗加拿大政府吗?而事实上也正是这样。
我知道在盛雪前两年办的难民中,有一个被称为胖子的年轻人,是个富二代,父母在国内开着几个工厂,钱很多,供这孩子吃喝玩乐,在办难民之前和之后,谁也没见到他参加了什么与民运有关的事,但可能给民运出了钱,因为他家钱很多,盛雪为他办完难民,我从盛雪丈夫那里听到:他在多伦多买了豪宅和高级奔驰车,而他不干任何事,只是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朋友到处玩,常常几个月就回中国一趟。
盛雪家里的大电视,摄影器材,大冰箱等,都是办过的难民送的,(这都是他们自己不经意说出的名字),胖子大概是送的最多的,就在两周前盛雪家开会时,盛雪的丈夫董昕又亲口告诉我:胖子送了他们一个公寓,一室一厅,在市中湖边风景极好的地方,他先付了5万元,之后他们准备出租出去等等。
我觉得这些绝不是小问题,她胆子也太大了,办假难民是犯罪的行为,收取好处也是变相的受贿方式,这在西方国家是很严重的问题。更何况盛雪作为全球民阵主席高喊民主自由,高举反贪廉洁大旗,而暗地里自己在贪腐的路上越走越深,这不仅是在抹黑着全球民阵的形象也丢了海外民运的脸。
• 盛雪女士生活作风问题严重,影响很坏。
盛雪是有丈夫的,但她在外面不断的找情人,民阵中也有,不知你们是否了解她的情况。她的丈夫董昕在一次很痛苦得时候说过,这样的事,盛雪从他们结婚开始就没停止过。她的这一爱好,不仅破坏着她自己的家庭也破坏着别人的家庭。
因为在多伦多的圈子里,大家都看得见,她也从不避人,有的公开带回家里住,所以我们也不当新闻,虽然大家看不惯,也为她丈夫叫屈,可既然她丈夫也不说不闹,我们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年前,盛雪搞网恋,与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美籍华人好上了,这个商人叫高光宇,他卖掉了美国的生意,房子,吹了女朋友投奔了盛雪,还送了盛雪一辆吉普车,至今仍在她家。高开始住盛雪家,后又在外边租了公寓。他们形影不离和过分亲昵的举动,终于惹怒了她的丈夫董昕,他想离开家回中国,这个圈子的朋友开始站在董昕一边,那么我,作为这个圈子的大姐,我就与董昕和高光宇分别进行了一次谈话。和董昕的谈话,我知道了盛雪的“爱好”由来已久,和高光宇的谈话他说以后注意点,尽可能少伤害一些董昕,但讲:盛雪不让他走,他是不会走的。这样一起过了几年,直到盛雪与高光宇吵翻,高光宇几乎身无分文愤然离开。
但去年澳大利亚民阵的张晓刚来了,住在盛雪家,在董昕从中国回来前离开,今年张晓刚已经在盛雪家住了半年多,至今还住在那里。
时刻伴随盛雪左右,据说在外开会时两人使一个杯子喝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引起了不少人议论。并喊张晓刚“宝贝”。我也问了董昕,他表示:他也没办法,随他去吧。
我想盛雪一定只认为这是她个人的事,别人管不着,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有魅力,所以没完没了。错了,公众人物的私生活从来都不是私事,克灵顿是私事吗?哪个国内高官下马,不是因为贪腐和情妇,要风流就当老百姓,这样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还有什么脸面做全球的民阵主席?也是会给全球民运组织找骂。
另一件事,我是觉得盛雪不配做这个全球的主席,她品质,作风都有问题,就在上周日,我在我的教会上英语课,盛雪突然也来了,因她不是基督徒也从未来过我们教会,我以为他是来找我,为她对我提的财务问题的失态做一个道歉,我也当着一屋子教会姐妹面,轻轻碰了她一下肩膀问她:是不是来找我?但她说是找别人时,我就离开了房间。但第二天,多伦多民阵秘书长打电话给我说:盛雪打电话告诉他,我在教会里在她的后背上打了重重的一拳,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我又看到盛雪在邮件里威胁我,说:“你要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报警。”
她的话让我震惊,因为完全没有我在教会里打她那么回事,教室里全是高靠背椅,后背也露不出来,我怎么能打她后背一拳?再说,我为什么要打你?我提的意见是为了民阵的声誉,你不听不改,就算了,我也就远离你们,我会去犯法打人?谁会这么愚蠢?教会在场人都可以作证,而她也绝对找不出一个看到我打她的人。但这种栽赃,陷害人的手法实在太卑鄙了,是共产党惯用的政治流氓的手法。不过好在证人很多,她达不到目的,反而是砸了自己的脚,我是什么人大家都了解,也根本没人相信她的话,而且她的此行为连以前为她说话的人都很反感,认为她太过分了。也同时让大家看到了她的低劣和可怕,这种恶意中伤别人的行为,哪里还配坐在民阵主席的位子上?
这也是促使我写这封信的原因,盛雪实在是一个太可怕,太危险的人,她现在和一个为希特勒大唱赞歌,说“犹太人是劣等民族,应该全杀光,现在杀的还不够”,这样一个新生纳粹分子,紧密往来。(那天去教会是找他),这人不是教会的,但常常跑到我们教会说一些恶毒的话。现在他已被有关人士注意了。不知盛雪与这种人出出进进的为何?
我要说的话基本说完了,一切 请你们定夺。有不清楚的可与我联系。
陈毅然
我的邮箱是cyiran@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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