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0日 星期日

众人眼中的盛雪


最近,我分别采访了一些与盛雪交往较深的民运和非民运人士。大家从不同的角度,直言了盛雪的为人为事,还不约而同地表示了,如果政府调查的话,会事实求是作证的。不过,我说:“这仅仅是个采访,将发表在互联网上。”大家显得都有些犹豫和紧张,说:“盛雪心狠手辣,会报复我们的……”我理解这种忧虑,基于被采访者的安全,不得不在此化名。

 

李天(化名)


有个福建人,名叫陈兴,以前是个警察,就是一般的警察,来加拿大后,夫妻在多伦多开了个餐馆,不过,陈兴喜欢装修。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从不敢参加任何民阵搞的活动。一次,盛雪家要装修和改造卫生间,有人介绍他去了。本来中区到盛雪家开车也就半个小时,但不知为什么陈兴要住在盛雪家两周,中间也没回家,陈兴的太太一人做餐馆的全部,还要自己买菜,累得都发不出声音了。

两周后陈兴回家了,本来他能拿到几千元工钱,这已经是给盛雪家省很多钱了,但陈兴说,他不要钱了,盛雪也没给他。

据陈兴自己说,盛雪给他做了一次全套按摩,“从头到脚舒服极了” “我兴奋得几天都没睡好觉”这是他的原话,他还说,盛雪告诉他:“只有张晓刚享受过她这样的按摩,连董昕都没有做过。”

这个“高水平”的全身按摩,不仅让陈兴牺牲了他和太太的双份劳动,从此他还全身心投向了盛雪,不怕任何危险,盛雪随叫随到,参加各次活动和会议,很快变成了多伦多的新民主人士。

后来,毅然女士看着气不过,为了给陈太太讨个公道,就发了公开信,质疑盛雪为什么连这样的辛苦钱也敢赖?这样盛才给陈太太送去了2000元。
 

李明范(化名)

盛雪有一次对我说:“我们搞民运不容易,都没有时间出去工作,你捐点钱吧。”
“行啊,捐多少?”我问。
“一千元吧。”她说。
我一时没有那么多,就说:“五百行吗?”
“也行。什么时候能拿出来?”盛雪问。
“明天吧。”我说。
第二天,盛雪就和董昕一起到我家取走了支票,连声谢也没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也没有给我收据。 


罗军(化名)

不给收据的人太多了,上次在旧金山给她爷爷开的那个关于辛亥革命的会议,有的人捐了一千多元,都没给收据,她也不公开捐款总数和募捐人名单。有人问时,她就说:“下次开会公布”。可是,到了开会时,她就说忘带帐本了。
 

李天明(化名)

盛雪这个人真是不能沾。帮助她,就是害自个儿,就是成了她手中的把炳。你看刘劭夫,二十多年来,死心塌地包装她,而现在,完全闹掰了,人家不惜跟她鱼死网破,这说明了什么?让人家寒心了!别的不说,她放出刘路等人猛咬人家,把从前刘劭夫写的那些歌颂她的文章,都变成了如今她攻击他的炮弹,还状告人家是特务。听说最近,她还把张晓刚床前床后侍候她妈的照片也抖落了出来,多寒碜人哪!这不是玩张晓刚吗?有一天,张晓刚自己都会后悔的。 


李士强(化名)

真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亚洲电台还在聘用盛雪?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她常以“锡红”报道“盛雪”吗?这完全丧失了新闻最起码的严肃性和客观性;再说,她个人的操守和名声,也不适宜她从事这项工作;另外,她采访时提出的问题都极不专业,缺少最起码刺激当事人说出真相的可能,尤其是被她采访的人,都是和她不清不白的朋友,为她吹吹打打的人……


刘莉莉(化名)

我是从1989年10月认识盛雪的,我那时在多伦多“世界美容中心”工作,虽说“美容中心”,可是真正做美容的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按摩,盛雪属于异性按摩的,她经常被客户带出去。

她总是撩骚,用她那两只乳房蹭男人,我们那里有个姓徐的,本来人家有女朋友,两人感情也挺好,结果,硬是让盛雪给蹭黄了。盛雪那时候还常跟我们炫耀,说她的roommate(室友)也看上了她,什么什么的。后来,她的丈夫董昕来了,她都敢当着他的面,跟那些男人搂搂抱抱的。

1990年下半年我离开“世界美容中心”时,盛雪还在那里按摩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赵艳(化名)

打小时候起,盛雪就没有让她父母省过心,整天出去打架斗殴,骂人是出了名的,什么花花骂什么。老师和学生们都叫她“女太保”,没人敢惹她。
盛雪的哥哥倒还不错,不过,也拿盛雪没办法,他常说:“我那妹妹呀,就是那个样子,从小就不学好。” 


扬扬(化名)

盛雪骂起人来,那是一绝,凡是男人能骂出来的话,她都骂得出。“操”字从不离口。并且,她还把所有的男人都称为“爷”。“张爷”、“李爷”、“高爷”、“刘爷”、“冠爷”、“顾爷”、“陈爷”、“万爷”、“黄爷”、“阿爷”(指阿海)等等。同时,她还称自己为“奶”,称她丈夫董昕为“宝贝”,就是在多伦多民运圈的高音喇叭里,也是如此叫法,大家都捂着嘴笑:“还‘宝贝’呢,戴绿帽子可没少戴!”
一天,盛雪正在与几个男人打麻将,有人进来找人,她没好气地问人家:“操,这里只有三个爷一个奶,你到底找谁?”

----(待续)

转自东西南北论坛
(2014/03/05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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